第20部分(第3/5 頁)
道寶藏去哪裡了,歷史上認為都陪了他的葬。1982年,江北區上橫街那裡,重慶織布廠改建時,發現了一個陵墓,開啟內棺,看到的只有一些絲織袍服、一隻金碗和兩隻小銀錠,博物館的人兩次到現場,都以為是一般的清代墓葬,對出土的棺槨、絲織品都沒有收存。結果後來挖出一塊石碑,碑文上證實,這個簡陋的墓葬居然就是明玉珍的睿陵!”
我說:“不會吧,很多皇帝有多個墓地,明玉珍這個是不是假的呢?”
老曾說:“是真的,有一個老專家趕到現場,確認這是他唯一的陵墓,發現皇袍已被民工拿去撕成布條當繩子,就花錢一根根買回來,想拚回原形。那個專家研究了明玉珍一輩子啊,他一邊拚,一邊傷心得嚎啕大哭呢!所以,1982年後,研究明玉珍的人都猜測,他的兒子一定把國庫的黃金藏到隱蔽的地方去了。今天我們發現的這個石室,估計至少是大夏國藏黃金的主要地點!”
潘天棒興奮地搓手:“太好了,就算找到小敏爺爺留下的一半,那都是半個國家的財產啊!”
失蹤的上清寺(四十九)
一邊聊一邊走,轉眼就到了門前,老乞丐面前的臘燭有一隻還在燃燒,從睡夢中驚醒,他抬起頭看著我們笑:“你們一身髒兮兮的,是不是準備和我搶飯吃哦。”
我們互相打量了一下,果然,每個人臉上身上都沾滿了黑泥,禁不住也笑起來。
老乞丐問:“你們找到什麼東西沒有嘛?”
“什麼也沒有找到,”我從身上摸了摸,找到兩張一元的鈔票,蹲下身來,放到老乞丐的飯盒裡,說道:“老人家,如果有人問起我們,不要提這事情哦。”小敏也跟著蹲下放了些零錢。
老乞丐點了一下頭,倒頭睡覺了。
從洞裡出來,清涼的夜風混著垃圾的味道一起撲過來,本來想深呼吸一下,還好及時忍住。夜已經深了,人民公園邊上的流浪漢都已入睡,消防紀念碑與四川英烈碑周圍,散發著一股子尿騷臭,引得老曾不住嘆氣。
潘天棒安慰他:“如果這兩個碑移走了,藏不住人,這裡可能就沒有人亂拉尿了。”
老曾瞪他一眼:“文物換地方放置,就不是文物了,這是基本常識啊,”
潘天棒說:“那為什麼新聞上講,七牌坊和東華觀都準備移到湖館會館附近重建呢?”
老曾說:“《威尼斯憲章》上規定,古蹟不能與他見證的歷史和他產生的環境分開,除非是涉及到極為重要的國家利益,或者全人類的利益才可以考慮‘。搬遷七牌坊,那是根本不懂文化保護的人在瞎搞一通!異地重建東華觀,更是開國際玩笑,那只是一個商業目的,不是保護恢復文物,結果只能讓殘存的藏經樓置於死地!”
小敏點頭說:“上海好象提倡修舊還舊,對文物的保護做得比重慶好些。”
聽到老曾提到敗草叢生的藏經樓,我不僅想起山城電影院那個大坑來。
雖然山城電影院並非文物,不受《威尼斯憲章》的約束,但最近有人主張移到大學城去重建,還是給我非常可笑的感覺。
看到報紙上那幅富麗堂皇的山城電影院重建效果圖,我完全無法接受。也許那個那個異地、異形的電影院,不取名為“山城電影院”,才是真正對重慶文化的一種尊重,才是對當年參加山城電影院建設的幾萬市民的尊重。
我寧願看到在現在兩路口那個巨大的臭水坑邊立著一個石碑,上面刻著:“這是一個墳墓,它埋葬著重慶現代歷史上最優秀的標誌性建築”。
周圍的民房燈光漸稀,一路已經沒有幾個人,直到停車場裡,才有人注目我們渾身的骯髒。
坐著潘天棒的車到達老曾家,小敏一路上捧著手鐲看,老曾始終閉著眼睛養神,我則一直在注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