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5 頁)
”我不知道”是打算怎樣?
拉著若納母親又說了些話,竹姿準備了幾籃小點,又吩咐了四方木轎,讓她回家時方便些,若納的母親不斷推辭,不過竹姿堅持一定要如此,於是一陣到卸下,她便乘上轎子離開,離開前,她硬是塞了個玉鐲子給黃少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一把就套上了她的腕上。
玉質色澤清亮,觸感溫柔,而且不知道是怎麼,一戴上便拔不下來,彷彿像靈身定做似的,牢牢的套在黃少少的手腕,硬拆下來恐怕會損傷鐲子,她不敢隨便,只能夠先收下。
“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若納的母親說。
哇靠,這不是逼她要把手剁掉也必須把鐲子還回去嗎?
待這突發狀況結束後,輔導陳君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時辰有餘,黃少少與若納往畫室走去,兩人氣氛之僵,就是不說話,空氣在兩人之間凝結了,又如繃緊的弦,隨時就要被扯裂一般。
忍不住,黃少少首先發難。
“你到底剛才在說什麼?你知道你剛才說些什麼嗎?”周邊仍有宮女侍衛經過,她努力壓低音量。”什麼叫做不知道?你以為你是羞答答的少女啊?”
瞥了怒氣衝衝的黃少少一眼,若納平靜地回道:”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什麼叫做說實話?你明明就是因為想負責才要娶我,現在替你解圍,你反而讓我站不住腳…“
“或許一開始是那樣的…“
留下這句讓黃少少百般思量的話,他邁開步子,拋下站在原地還在思考的黃少少,自己往畫室走去。
好吧,或許是她有點摸不清楚古代男人在想什麼?該不會是他莫名其妙對自己有好感了吧?可是怎麼想似乎也不合邏輯,兩個人的相處之中,有將近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在互看不順眼,西雲國美女如雲,要說若納突然喜歡上自己,實在是荒謬中的荒謬。
畫室中,陳君一個人正在畫畫,若納輕手輕腳地走到他的後方,從他背後觀看陳軍在畫什麼,是夕陽落到屋簷下的美景,那一抹淡淡的夕陽,在石黃與硃砂的柔和下,光是觀看就能讓人感受到那黑夜來臨前的暈茫,他看著看著,突然覺得喉嚨一陣癢,咳了聲,陳君嚇的把畫筆一拋,回頭看見是若納,蒼白的臉才漸漸恢復血色。
“這張畫很漂亮。”若納摸著他的頭。”肚子餓了沒有?要不要讓人幫你準備一些吃的,你看看你現在都幾歲孩子了,還瘦成這個樣子,難怪在外面會被人欺負。”
“我只是不愛說話而已,不說話難道就要被欺負嗎?”水靈靈的眼睛望著若納顯露出無限委屈。
自己的玩笑被這孩子放大了,若納趕快解釋,”沒有,那些欺負你的人是他們不對,我是開玩笑的,不要放在心上。”
“恩…“
撿起被丟到一邊的筆,陳君準備繼續把夕陽與屋簷間的交界描繪好,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邊畫一邊問:”那個奇怪的姊姊今天怎麼沒出現了?”
“噢…“若納語塞,摸摸頭。
“你惹她生氣了嗎?”
“也不算,也算。”
“那到底算還不算?”陳君對若納說話可跟一般人不同,流暢得很。
嘆了嘆氣,他拉了椅子在陳君旁邊坐下,拿著沒有用到乾淨的圭筆,以食指靈巧的轉動著。“你只是個孩子,跟你說了你又懂嗎?”
一個不屑的眼神飛來,陳君說:”我不喜歡說話,可是我喜歡聽別人說話,平常在家裡聽那些僕人還有我爹我娘吵的架絕對不會比你罵士兵的少,說不定你跟我說說我還能給你個好建議。”
“真是說不過你。”
面對孩子,他就是無計可施,於是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以及對話都跟陳君說了一次,但他沒有發現,其實黃少少已經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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