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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打賭，她一定是某個國家的公主或者是哪個寡頭最受寵的女兒。

&ldo;哥譚的天氣還不錯。&rdo;可可沒抓好籌碼，那枚籌碼滾落在地上，順著地縫，咕嚕嚕轉動了不知什麼地方。

可可不在乎那枚籌碼滾到哪裡去了，她正要重新拿一枚，一隻手卻抓著籌碼遞到了她的眼前。

她順著那隻手往上看，看到一個白髮蒼蒼戴著黑色圓帽的男人。

&ldo;你的籌碼。&rdo;弗雷德說道。

&ldo;謝謝。&rdo;可可接過籌碼，隨手將籌碼塞入了投幣口，接著說道：&ldo;我應該沒那麼快回去，哥譚還是蠻有趣的。&rdo;

&ldo;那就說到這裡，再見。&rdo;

她結束通話了手機，將手機塞入口袋裡。

&ldo;男朋友?&rdo;弗雷德問道。

可可看了他一眼，聳了聳肩，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ldo;他不該讓你一個人來哥譚的。&rdo;弗雷德說話的口吻就像一個和藹慈祥的老爺爺，甚至你會覺得他是那種會在自己口袋裡隨時準備各種糖果好招待那些小孩子的老人家，但是邁克知道，弗雷德可不是那種好人，他只會讓別人家破人亡，讓父母失去孩子，或者孩子失去父母。

&ldo;為什麼?&rdo;可可問道。

&ldo;哥譚對你一個女孩來說，太危險了。&rdo;弗雷德微笑著說道。

可可唇角綻開，她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微笑，像是嘲諷，又像是高興。

她摸起一枚籌碼，&ldo;幫我吹一下。&rdo;

弗雷德摸著白色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鬍鬚，笑道：&ldo;這可不是我一個糟老頭該做的事，或者，你可以挑一個帥哥或美女。&rdo;

&ldo;或許吧?&rdo;可可聳了聳肩，&ldo;但我覺得你能給我帶來好運。&rdo;

她捏著籌碼，遞到弗雷德眼前。

弗雷德吹了一下，在那一剎那，他心裡忽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就好像他在每一次輸之前的哪種感覺。

當，籌碼落入了投幣機，這一次，可可正視著老虎機，她將把手往下拉，嘩啦啦，裡面的圖案開始轉動，跟之前一樣，但卻有些不同。

叮鈴鐺叮鈴鐺……

歡快的音樂響起，老虎機內赫然呈現一串數字&ldo;777&rdo;。

頭獎!

嘩啦啦。

像雪山蹦了一樣，無數的籌碼像浪花一樣從出幣口瘋狂地吐出來。

那個情形，在場的所有人這輩子都可能無法忘記。

籌碼源源不絕，好像裡面佈置控制的堤壩決堤一樣，他們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那些籌碼噴出來，呼吸粗重，瞳孔放大。

這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分鐘才停止。

而在可可面前堆積起來的籌碼卻幾乎到了她的小腿肚。

明晃晃、五顏六色的籌碼在賭場枝形吊燈下閃耀著光芒。

這其中還有不少之前其他人偶然掉入其中的戒指之類的東西。

&ldo;啊……&rdo;有人捂著嘴，難以置信地看著地上那一座小山。

有人眼裡的貪婪幾乎要流出來了。

弗雷德是第一個回過神的，他比其他人都驚訝，但也比其他人都冷靜。

他微笑著上前，&ldo;抱歉，這臺老虎機出問題了。我們會把您的籌碼如數奉還的。&rdo;

如果是在拉斯維加斯，弗雷德會笑著讓人去把籌碼兌換成一張支票，並把這件事大肆宣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