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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並沒有性方面的衝動。比如說,下身,那個最敏感的地方,就沒發過脹。
這一次可就不同了。
那天額坐在臺下第二排的那個小石滾上,那是為侯保長寫演講稿所得到的最高獎賞。因為臺下的坐位全是木頭檁子,磚塊頭子,額竟然坐上一個石滾,而且又在前排,這與大城市裡的包廂又有啥麼不同呢?
那天的戲唱的是楊八姐思春,小白鵝就演楊八姐。
小白鵝唱著唱著就做起了動作。做動作的時候就用蘭花指一指,恰巧指的那個方向就對著額,眼裡忽閃忽閃地閃動著秋波,在汽燈的照射下水汪汪地閃亮發光,特別是唱到最後“咿喲哎咳-----哽----”的時候,她就靜止了下來,眼睛在勾著額,蘭花指指著額,聲音又浪得象發了情的貓兒,這怎能不使額心裡非常地激動呢。這一唱不當緊,額多年來未發育的地方也開始發育了,總覺得下身不老實,那個東西一下子就硬了起來。額臉一紅,很是不好意思。還好,黑夜裡人們看不見額下身發硬的地方,就用手摁著讓它讓它回去。那東西也算是聽話,就回去了。可小白鵝再次對額亮相,又來個“衣喲哎咳哽”的時候,額下身的那東西又“嚯”地**來了,嘰。
小白鵝在臺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這重複的動作,眼裡勾著額,蘭花指指著額,唱得又那麼動情,這不能不使額浮想聯翩。於是額就有個大膽地猜測:難道小白鵝是看中額了麼?開始額還不太相信,也不敢相信。可額正思磨著不可能的事,小白鵝又對著額指起來,還“我的夫------咿呀哎咳------哽-----”的,顯得更加動情了。額就灰常激動地朝臺上的小白鵝笑,小白鵝也還額笑。臨散場時,額捨不得走,額不知怎的就不能自主了,就下意識地往後臺去,但人太多,額看不到小白鵝,小白鵝也看不見額。於是,額就情不自禁地唱:“咿呀哎咳-----哽-----”地走了,嘰。
第二天,又是唱夜戲,為了佔住那個小石滾,額天未黑就來到孫大莊,坐在那石滾上等著看小白鵝的演出。這天,小白鵝唱的是《天仙配》,唱到苦處,小白鵝對著額坐的那個小石滾的方向哭,唱到樂的時候,小白鵝又對著額笑。那一夜,額的確沒有心看戲了。額想,小白鵝為麼總是朝額這兒看,亮相總是朝額這兒亮,蘭花指總是指著額,是不是她愛上額了哦?
當這個判斷在我腦海裡形成時,額一時心慌意亂,象許多初戀的年輕人一樣,不知所措。也許你會問,你不是喜歡小白鵝嗎?怎麼到這時候又猶豫了?是呀,可額不能不讓額猶豫啊?你想想哦,小白鵝儘管漂亮,只可惜她已不是處女了哦,還比額大三歲哦。這在當時,是額思想上的障礙,因為額們那個窮地方,封建禮教是很重的,若是娶個媳婦回到家,讓人家指指戳戳的,那日子咋著過哦。
可額這個想法一出現,馬上思維就轉了個圈兒。額又一想,象小白鵝這樣的女子,哪兒找去?蛤蟆灣有嗎?孫大莊有嗎?就是侯保長的老婆,穿金戴銀的也不能跟人家小白鵝比啊!大三歲,大三歲就更木有什麼了,“女大三,抱金磚嘛!”再說了,額汪有志是誰?是有文化的人,有文化的人就是跟一般的人不一樣,就是敢愛敢恨的,還能跟沒文化的人一個想法?嘰!
那天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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