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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自己,如若鏡月未央不在身邊,哪一日他功成之後忘卻了前塵舊夢,恐怕再也不得親近。
就像父皇和母后那般,二十多年的相敬如賓,從此再無香軟纏綿。
“你知道我練的是什麼功夫,別說是一個月,就是一個時辰都耽誤不得,且不論母后不會答應,就是我自己,也不敢拿這種事開玩笑。”
“那,”拓跋炎胤蹙起眉頭,幾乎是毫不猶豫就脫口而出,“我等你一起走!”
見他這樣堅持,鏡月未央不免有些心虛。難道她跟母后的把戲被看穿了?不會吧,這件事她們可是密謀了很久,除了她們兩個誰都不知道,甚至連父皇都不曉得她們暗地裡偷樑換柱。
聯姻之事幹繫到兩國的交情,不論鏡月未央願意不願意,總要嫁個公主過去,只是拓跋炎胤這樣執著卻是不好辦的。一個堅持要娶,一個堅持不嫁,那就只能找個冒牌貨瞞天過海,只要把鏡月未雪順利送達北漠結姻,即便拓跋炎胤到時候發現了,也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他可以亂來,但是北漠帝君卻不會胡來。
是以唯今之計,就是在不讓拓跋炎胤起疑的前提下,早早把他送回去。
這樣的做法雖然有點損,但鏡月未央別無選擇,一邊是家國天下,一邊是兒女情長,鏡月未央捫心自問她對拓跋炎胤還沒有喜歡到可以不顧一切的地步,怪只怪他太痴情,在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身上用錯了深情。
她早就不再是以前那個天真的小姑娘了,死心塌地、深情不渝、義無返顧……這些位元組在她眼裡早就成了諷刺的笑話,再也不能掀起她一絲一毫的情緒。
“你出來已經夠久了,北漠帝君不是派了人來催了好幾次?再不走恐怕帝君要親自出動了……”鏡月未央端起酒杯輕輕放到拓跋炎胤手裡,隨後有端了一杯繞過他的手臂,擺成交杯的姿態,眉眼處笑意盈然勾魂攝魄,“不過是幾個月的時日,你還怕我跑了不成?要是你真有那麼不放心,那不如——”一口飲下杯中陳酒,濃郁的酒香頓時溢滿了唇舌,連撥出的氣息都帶著花一蕊的芬芳,“要個孩子?”
聞言,拓跋炎胤眸光輕爍,如果能有一個孩子,念在骨肉親情的份上,會不會有些不一樣?
見拓跋炎胤動搖,鏡月未央趕緊趁熱打鐵火上澆油,彈指滅掉了桌上的燭臺,揚手一把掀飛裹在身上的緋衣紅袍,赤裸雪白的軀體在月色的映照下反射出盈盈亮光,別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妖冶,任誰看了都無法挪開視線。
這是鏡月未央第一次主動抱他,第一次主動吻他,第一次主動要他……像是妖精一樣緊緊地纏在身上,熟稔而技巧地四處煽風點火,輕易拿捏就能找準他的死穴,並且毫不留情無所顧忌地挑撥他隱忍著的慾望,沒有人可以拒絕這樣的誘惑,他更不可能!
感覺到腰際脖頸一寸寸收緊的力道,拓跋炎胤再也堅持不住,腦中清醒的意識瞬間被爆發的慾火焚燒殆盡。
他愛這個女人,他要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會忘掉她!
在拓跋炎胤的低吼之中,鏡月未央微微勾起唇角,雙手環繞著男人堅實的臂膀,薄唇間斷斷續續溢位香軟嬌呼,順著窗欞望向天宇的目光卻十分淺薄,不帶任何一絲情慾與溫存,涼薄得有些不近人情。
感情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東西,站在制高點上的人可以隨心所欲地加以利用,不費吹灰之力。
是否有過那樣的時候,安柏辰也是帶著虧欠的心情,漠然地俯視她的投入與熱情?
不,她不要虧欠。
她寧願安柏辰嘲笑她諷刺她,也不要他的哪怕是一丁點兒的歉意!
感情可以卑賤,但絕不可以廉價,再多的虛情假意,不若無情。
絲綢般的青絲與火紅的長髮層層疊疊地糾纏在一起,潮熱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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