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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不允許飲酒,雖說屢禁不止,但是一旦被人需要肯定要挨罰。項萊怕裴申舉報他私下飲酒,所以也沒敢舉報裴申打人,硬生生嚥下了這口氣。
項萊也不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可是裴申確實在他面前有著絕對了力量優勢。兩人的關係十分微妙,張卿卿一直都在關注故事的後續發展,作為裴申的室友,她很明顯偏幫裴申一點。
偏幫歸偏幫,其實也就是個態度問題。他們真打起來她真的也幫不上忙。再者說幫忙,她連自己的事也有些忙不過來,更別說幫別人的忙了。
方熠很久之前就催她的事情近在眼前,她還是沒有任何的思路。如果事情搞砸了,她從國子監一畢業就得回方府給方熠生孩子去。
張卿卿想了數月,終於設計出來一套比較完備的方案,就連方熠的人設,她也斟酌了很久。
方熠作為國子監的司業,雖然月俸很少,品階在朝堂上也不算高,但是他在國子監的地位還真的是數一數二的。除了祭酒之外,國子監中品階最高的也就是他這位司業了。
他在國子監有獨立的辦公室,張卿卿要是想找到他也不是很難。
張卿卿將計劃詳細的寫在紙上,拿著就去敲了方熠的門。
「方司業,您在麼?」
「進來!」
張卿卿進去的時候方熠正在忙工作,桌子上書和夫子們遞上來的小冊子已經堆成了小山。
方熠雖然是託他皇帝舅舅的福走後門進來的,但是司業並不是閒職,他平常需要忙的東西還是很多的。
國子監中眾夫子的教學水平檢測,以及各班監生的的學習情況都是他的管轄內容。每月的大考他需要跟祭酒商量命題,各班的的教學方向也需要他過去同眾夫子磋商。他從小書讀的極好,在做學問方面很有一套,否則即便是皇親,這活兒也不一定能攬的下來。
見是張卿卿,方熠將手中的筆擱在筆山上抬頭望向她,表情十分嚴肅:「張舜樂同學,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張卿卿將房門關上,拿著自己寫的計劃書就走到了方熠身邊:「姐夫,你之前託我辦的那件事情我已經大致想好了,具體過程我都寫在這紙上了。」
方熠坐在玫瑰椅上,側著頭看張卿卿的時候還需要仰視。
他饒有興味的盯著張卿卿看了好一會兒,確實對她的計劃書表露了明顯的興趣。
張卿卿將計劃書遞給了方熠,笑得十分諂媚:「司業大人您先看看,就是這個!」
方熠大致看了兩眼,又望著張卿卿輕笑:「你的字這幾個月進步很大嘛!」
那是當然,她可是跟著裴申兢兢業業的學了四五個月的。
張卿卿抑制了下自己的自滿,又露出一股謙遜有禮的微笑:「您過獎了,不過稍有進益而已,還是國子監的諸位夫子們教得好!」
方熠自然看得出來她已經飄到天上去的內心,輕輕一笑又繼續看那份計劃書。
他要壽陽公主主動拒婚,自黑肯定是免不了的,這個他應該早就心裡有數了。不過具體的討人嫌人設還需要仔細設定。
他之前說過可以接受放浪不羈聲色犬馬的人設,那具體的操作就往這方面靠。那些秦樓楚館章臺之地他該跑還是得跑跑,要是想要壞名聲,這種地方不去肯定是不行的。除了這些地方,那些賭坊鬥雞場什麼的也得適當的逛逛。
他還得給她撥點資金。她回頭去妓院裡給他買幾房小妾回去,什麼鬥雞走馬各種寵物該添置的也得添置。回頭她親自寫幾個侯門深宅後院諸美爭風吃醋,身懷六甲的小妾一屍兩命的話本,一個懸疑向的,一個言情向的,一個宅鬥向的,靈異向的如果有市場的話也未必不能搞一搞。
她要請遍京城所有茶館的說書先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