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欠我個婚沒結(第2/2 頁)
住,和白辭易一起笑出聲來。
“是戴這兒的嗎。”時榆試著開合手指,“硌手。”
“先湊合著戴吧,以後再給你換。”
“挺眼熟的。”
“我媽戴過。好像是傳家寶。我爸為了哄我媽開心拿出來的。”白辭易說的風輕雲淡,“後來被放到拍賣場上,雲怍旋拍下來了。”
“他幹嘛幫我們。”
“大逆不道。”
時榆聞言又笑,笑的人都坐不穩,要不是白辭易撐著他,他能直接栽地上去:“狗屁大逆不道,那叫浪子回頭。”
白辭易就跟著他笑,一手從口袋裡摸紙巾給他擦流不止的鼻血,另一手攥緊他的五指,力大到時榆的手都被硌的生疼:“別想別人了。”
“疼。松點勁兒。”
“等會兒松。”白辭易捏著他的手,拇指在扳指上來回搓,時榆看著都覺得那扳指下一秒得被他搓包漿,“你知道戴了這戒指什麼意思嗎?”
“怎麼著?人賣給你了?”
“你以後生死都跟我有關係。生我得參與,死我也得參與。”
“你得比我晚死幾十年吧。”時榆認真地掰手指頭算數,“批准你到時候過來骨灰跟我放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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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騎士堡跟翟野換命不是隻換我的。”白辭易把手指插他指縫裡,一扣把他扣緊了,“我再替你做一次決定,你別怪我。”
“我都跟你來了。”
“不止這一個……不是治不了。晚上得有場手術。”
窗外天剛翻白。時榆朝外一瞥,問:“今天晚上?”
“對。”
“好。”像是想活躍氣氛,時榆歪著腦袋衝他笑,“包活嗎大夫。”
“包。”白辭易把玩不夠似的摩挲他的手,“包活。聽說來的醫生很厲害。”
“那我也努努力吧。”
“你也努努力吧。”
沒營養的對話從日出到日落。兩人均是腦袋空空地開口,說出的話莫名其妙但是又都接上了。
“其實你也挺沒底的。”進手術室前時榆眯著眼笑白辭易,看上去比白辭易還像狐狸,“戒指你補個新的給我,扳指別跟我進骨灰盒。”
白辭易又要伸手去堵他嘴,這次卻被他躲開了:“我真覺得累,別跟我進去了,死了的話讓我安生點。”
重逢後時榆總是在發呆,這是他少有的鮮活的一面。
“死不了的。”白辭易一邊說著一邊把他的扳指取下來。時榆手上繭子很厚,跟他一樣,都是在軍營裡摸爬滾打磨出來的。但是套上扳指以後,扳指還是顯得大了一點,“不想戴就不戴了,給你買新的。”
“我要好看的不硌手的。”
“知道了。”白辭易把扳指轉了個圈套在自己手指頭上。時榆手冰,扳指上沒殘留什麼溫度,白辭易搓了幾下沿兒,隨後抬手用力揉了揉時榆的腦袋,“手術有點疼,也有點難,你別害怕。”
“咱倆疼過難過的還少嗎。”時榆話說出口忽然覺得自己像七老八十在公園鍛鍊的時候和人吹牛憶往昔的老大爺,過往風霜能全放進幾句話裡草草帶過。
但是回頭一看他和白辭易兩個人就明明這麼點啷噹歲數。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白辭易收手前在他頭上拍了兩拍,“那你撐著點,再疼再難也別睡過去,夢裡誰喊你你都別走。”
他越說人湊的越近。時榆乖乖地捱了他一陣親,親完了以後聽著白辭易沉沉嗓音響在耳邊:“你還欠我一個婚沒結。所以你得活到第二天,得睜眼看到我。”
:()平山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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