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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折不扣的瘋子。”說話間他沒有再向前一步,而是依舊停在了一個不遠也不近的距離。
這時故安忽然發現,此時此刻他身上穿的白衣竟與自己平日的打扮極其相似,可他明明記得他向來只偏愛黃色與藍色,很少著白衣。
是因為他嗎?
就算是因為他,可他也不能再容自己有一絲的心軟了。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別過頭望向遠方道:“我不喜歡男人,你走吧,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小安,原來我打擾了你嗎?我還以為……”他沒有再說下去,只因剩下的話全都哽在了喉間。
皇甫廣帛的聲音就像哭過一般,令故安更加不敢轉頭看他。於是只能轉過身,牙一咬決絕道:“你以為什麼?你以為我會愛你嗎?呵…你不覺得噁心嗎?如果你不覺得噁心,但是我覺得啊。”
話已至此,情亦兩絕。
他給他的難堪已經不能再更加的難堪……所以,夠了!皇甫廣帛,真的夠了,請你不要再逼我說出傷害你的話了。
皇甫廣帛此時的臉色已蒼白到不能再蒼白,而他的膚色一向是健康而飽滿的,每日都是英姿勃發,就連生病時也並無頹色。
這時只見他忽然上前拉住故安的衣袖隱忍道:“繼續做兄弟也不行嗎?”語氣中是從未有過的乞求。
故安閉上雙眼甩開衣袖,斬釘截鐵道:“不行!”
皇甫廣帛本能地繼續拉住他的衣袖道:“我向你保證,如果你能讓我繼續做你的兄弟,我願意一輩子以兄弟的身份守在你身旁,看著你娶妻生子,看著你兒孫滿堂,看著你天倫之樂,看著你和你愛的人過完這一生,絕對不會打擾你,絕對不會讓你感到一絲一毫超出朋友的感情。只要你能讓我時常看見你,煩悶時與我喝喝酒聊聊天就夠了。難道這樣也不行嗎,小安?”
故安這次沒有甩開衣袖,而是將那柄從不離手的軟劍掉到了地上。
“不要再說了!”他的聲音已經顫抖,正如他那隻已經拿不住劍的手。
“你為什麼不讓我說,難道你現在連聽我說話都覺得噁心嗎?”這一刻,皇甫廣帛忽然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了,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無能為力。緩緩鬆開對方的衣袖,卻還是忍不住擦過他的手指——他的手指還是那樣,長繭處雖然粗糙但其它地方卻細膩如玉;他的手指還是那樣,永遠都少了幾分應有的熱度,總是冷冷冰冰但握著的時候卻總覺沁人心脾。
而就在這時,他的手背忽然傳來那種沁人心脾,同時唇上亦是一涼。
他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瞪著故安近在咫尺的眉眼,心跳立刻跳漏了一拍。那剛要溢位的驚呼也就這樣被全部地融化在了那柔軟溫熱的口中。
這一刻,皇甫廣帛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下一刻,故安就徹底推翻了他的懷疑。
他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無比清晰道:“你剛剛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讓你說了嗎?這就是答案。”
或許他的這個轉身,將改變很多事情;或許他的這個吻,將令彼此都萬劫不復。
但是他已別無選擇。
以前,他從來不知道“心動”的可怕,但這回他終於敗在了感情上。
或許是幸福來得太過突然,皇甫廣帛此刻還沒有回過神來。回過神後一會兒像個孩子般歡喜得手足無措,一會又像個毛頭小子般緊張的患得患失——想衝上來拉故安又怕打破美夢,退回去後又想上前證實美夢。
故安實在受不了他的這副“蠢樣”,於是上前拉住他道:“放心吧。”
卻不料這一拉竟令他眼眶微紅,險些落下淚來。
故安看著也是心裡一酸,於是別過頭道:“咱們先回南秦吧。”
皇甫廣帛沒有隨他向前走。而是忽然一把將他拉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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