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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初盯上了狄克斯坦。若是沒有我開頭的發現，也就不必如此興師動眾了。

無論如何，他反正是要贏得羅斯托夫的尊重，要蘇聯人信任他，跟他討論程序，徵求他的意見。他要向羅斯托夫證實，他是個稱職的專業特工，與尼克&iddot;布寧和皮奧特爾&iddot;圖林不相上下。

電話鈴響了。哈桑連忙拿起來話筒：&ldo;餵?&rdo;

&ldo;另一個人在嗎?&rdo;是圖林的聲音。

&ldo;他出去了。有什麼事嗎?&rdo;

圖林遲疑了一下：&ldo;他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不知道。&rdo;哈桑撒謊道，&ldo;向我報告吧。&rdo;

&ldo;好吧。客戶在蘇黎世下了火車。&rdo;

&ldo;蘇黎世?繼續說。&rdo;

&ldo;他打了一輛計程車去了一家銀行，進去之後下了保管庫。那家銀行有存物保險櫃。他出來的時候，夾著一個公文包。&rdo;

&ldo;後來呢?&rdo;

&ldo;他到城市的郊區的一家汽車銷售點去，買了一輛e型美洲豹，用他包裡的現金付的款。&rdo;

&ldo;明白了。&rdo;哈桑心想，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ldo;他開著那輛車出了蘇黎世，駛上e17高速路，把車子的速度提到每小時一百四十英里。&rdo;

&ldo;你就把他跟丟了。&rdo;哈桑說，他感到憂喜參半。

&ldo;我們有一輛計程車，還有一輛使館的賓士。&rdo;

哈桑察看著歐洲的公路地圖：&ldo;他可能前往法國、西班牙、德國、斯堪地那維亞的任何地方……除非他又返回來。要是那樣，他會去義大利、奧地利……那樣他就消失了。好了，回到基地來。&rdo;不等圖林詰問他的權威，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心想，如此看來，克格勃終究不是無往不勝的。他巴不得看到他們集體丟臉。但他惡毒的快樂很快便蒙上了一層陰影，他擔心他們已經永遠失去了狄克斯坦。

他還在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走的時候，羅斯托夫回來了。

&ldo;有情況嗎?&rdo;蘇聯人問道。

&ldo;你們的人把狄克斯坦丟了。&rdo;哈桑說著，強壓下笑意。

羅斯托夫的臉陰沉了下來：&ldo;怎麼回事?&rdo;

哈桑告訴了他。

羅斯托夫又問：&ldo;他們現在幹嗎呢?&rdo;

&ldo;我建議要他們回到這兒來，估摸他們正在路上呢。&rdo;

羅斯托夫表示同意。

哈桑說：&ldo;我一直在想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rdo;

&ldo;我們得重新找到狄克斯坦。&rdo;羅斯托夫在他的箱子裡翻找著什麼東西，他的回答心不在焉。

&ldo;是啊，可是還有呢?&rdo;

羅斯托夫轉過臉來。&ldo;說到點子上吧。&rdo;

&ldo;我認為我們應該找出那個傳遞人，問問他傳給狄克斯坦的是什麼東西。&rdo;

羅斯托夫呆立著，心中在琢磨：&ldo;不錯。&rdo;他若有所思地說。哈桑感到得意。

&ldo;我們得找到他……&rdo;

&ldo;這並非不可能。&rdo;羅斯托夫說，&ldo;如果我們把那家夜總會、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