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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可試遍了靈丹妙藥,訪遍了天下名醫術士,都無人可解。也就是說,解鈴還須繫鈴人,血鱗人的封印只有龍神能夠解開。”清道。
淅等暗守個個目瞪口呆,一時間消化不了這降臨的厄運。
“原來還有這等事,”澈嘆息道,“很久之前我就在考慮護龍派年齡偏小,不如弒龍派作戰經驗豐富,還懇請過伽流大人多招來些經驗豐富的老將加入。”
濘接道:“那是因為你們這群毛孩子還沒嘗過血脈乾涸的滋味,等到痛苦難以忍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們還會堅持做龍神的忠心暗守嗎?”
這話刺激到了淅,忠心是他一直秉持的字眼兒,母夜叉直接質疑了他最看重的兩個字,淅當然不會放過她。
“哈,在我看來,你們弒龍派不過是一群朝三暮四的縮頭烏龜。憑你們有什麼資格談論忠心二字?身為龍族的戰士,哪個能不受傷?血脈乾涸痛的到哪裡去?你們不是還活的好好?連這丁點兒痛苦都吃不消,趕緊扔了兵器抱著頭逃回家回家種田去吧。”淅反擊道。
“你!”濘拔了刀就要上前砍淅。清拉住她:“不要急躁。無論是何原因,我等做出背叛龍神之事的確無法原諒,清等人不能與寧肯自殺逃脫苦海都不願背叛龍神的族人相比,可這也是我們做出的選擇。如果不把詛咒根除,血鱗人一脈早晚要滅亡。我等忍受摧心剖肝之痛倒少些怨言,只是不想讓下一輩也重蹈覆轍。龍神,詛咒一定要除。”
折夢鏡(三)
真龍飄在空中,沉默不語。血鱗人的詛咒會導致身體變異進而早逝,一定出乎它意料之外。可真龍能做什麼呢?且不說它無法脫離困字訣,現在連引發變異的原因都沒有找到,就算真龍想要解救血鱗人同伴,也無計可施。
“唉!”浩重重嘆了口氣,把盛放羊奶的囊袋重新系到腰間。
“清,得趕緊給漁老前輩療傷。”汾含著淚說道,“看來並非是龍神惡化了詛咒,或許身體的變異還有其他原因。漁老前輩是唯一察覺到變異與血鱗人詛咒有關聯的,或許來日能夠找到真正原因。”
美麗的女子看了看真龍:“而且今天我們也殺不了它。”
清會意,無心戀戰,揮手示意濘與浩撤退:“龍神,除非等到變異詛咒消失的那天,否則弒龍派會前仆後繼前來殺你。我們的人馬只會源源不斷增加,中間派遲早會傾斜向我們,而護龍派成員補給的速度根本無法超過。”說罷帶著奄奄一息的漁離開九木陣。
汾回過頭,以一句讓我們膽戰心驚的話暫作告別:“伽流的‘破血日’為期不遠,好心勸告一句,讓他早做準備吧。”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
高升的旭日撒下陽光彌補了沉默的空缺,弒龍派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內。
汾柔軟的聲音分明是繞樑的喪鐘,奏響著無望的悲鳴。
澈笑了聲,本想試圖表現的無謂:“我們都有那一天吧。”
“伽流大人知道詛咒變異的事情嗎?這樣想來,他當屬護龍派年歲最大。”
此刻,我、淅等暗守還有真龍,想必腦海中存留的唯一事情,就是伽流。
血鱗人的詛咒——眉心處的紅色印記已經把變態一般的咒語刻上了他的根根骨頭,我想不到變異發作的時候伽流要忍受多麼大的痛苦,更不敢想象難逃宿命的他一旦離世……
伽流,那樣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身邊的暗守們,總是想盡辦法來損我的淅,對我溫言相護的澈,還有其他暗守,所有的血鱗人,他們的生命很快都會枯竭,血液一滴一滴乾涸,肌膚枯死,英年早逝……
真龍“咳咳”兩聲,把我們思緒拉回現實。啊,我差點忘記,它也是傷員中的一個。
我戰戰兢兢轉向漆黑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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