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不愛了!(第1/3 頁)
陳玉皎痛紅了眼眶。
她看到燕凌九那滿頭隨風飄飛的青絲,看到她故作傲慢的臉,嫉妒與恨意在心中攀升。
“燕凌九!她從不理會柴米油鹽,家庭瑣碎,是因為我在家把這些全做了!
她若淪為婦人,未必比我好!
她還說不會插足她人的感情,卻勾引有婦之夫,未婚先孕!孩子都生了!
她心口不一、道貌岸然,她是毀人家庭的姦婦,她該死!”
陳玉皎瘋狂又崩潰地撲過去,拔下頭上的簪子,“嚓”的一聲就扎向燕凌九的脖頸。
又當又立的姦婦,該死!
可燕凌九會武功,雖痛得悶哼一聲,卻順利避開一寸,那簪子便偏離頸動脈,只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咚!”
她反而一柺子將陳玉皎掀翻在地,居高臨下地俯瞰她:
“陳氏,感情裡不被愛者,才是插足者!”
“我與寒徵是兩情相悅,真心相愛,你死纏爛打,反倒才是自輕自賤、毀人姻緣的惡婦!”
“你是很愛寒徵,可沒有人會愛低落塵埃的你!”
燕凌九一字一句義正言辭,俯瞰她的眼中盡是蔑視:
“拿了和離書乾脆利落離開,有點骨氣不好嗎?”
“別哭哭啼啼,哭解決不了問題,還最是煩人!”
“不!我不走……我死也不會給你騰位置!”
陳玉皎摔在滿是桃花的地面,吼得撕心裂肺,目眥欲裂。
她操勞守護了整整七年的家,付出了整整七年的青春年華,怎麼能就這麼離開!
燕凌九就看向戰寒徵:“看到了吧,這等閨中婦人就是扭捏。
我一介指點沙場、志在天下的軍師,快煩死這等不乾脆、沒骨氣的糾纏。”
戰寒徵已第一時間讓人宣醫官,此刻他護著燕凌九,安撫:
“是我未處置好家事,讓你受委屈了。”
他轉而看向陳玉皎,目光如鋒利冰刃劈面:
“陳玉皎,和不和離,由不得你!
敢傷凌九,不知死活!”
“來人!陳玉皎弒殺淩策軍師,軍法處置!”
他久經戰場的威嚴,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訓練有素的將士們跑進來,當場控制住陳玉皎。
他們把她的雙手綁在頭頂,粗暴地拖去院子角落,丟進水井之中。
冰涼的水瞬間浸泡她全身,水位剛好淹沒到她的下巴,僅供她呼吸。
她今日還來著月事,腹部陣陣劇痛,冷意侵襲四肢五骸。
繩子吊著,手臂還會被拉扯得脫臼。
這是殘酷而慢性折磨人的水刑!
陳玉皎又冷又痛苦得嘴唇都在顫抖:“戰寒徵……我會死的……”
府醫說她再不休養,本就活不過一月,還這般折騰她……真的會死……
可戰寒徵神色漠然,只吩咐將士:“待她同意簽下和離書離開,再拉其上來!”
“若她不同意……”有將士問。
戰寒徵微微側目,睥睨了眼井口,嗓音厲冽:
“那便任她死,本將軍自會厚葬她!”
陳玉皎全身泡在冰涼的井水裡,好冷,好冷啊。
不只是身體,心臟更是浸透的寒。
等了7年,盼了7年,嘔心瀝血付出7年。
本以為終有一日能暖熱他的心,本以為終能得到他的厚愛,可換來的卻是他的“厚葬”二字!
原來不是付出,就一定會有回報;不是等待,就一定會有結果!
飛蛾撲火,是註定烈火焚身、自取滅亡!
更可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