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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娜臉上是一副“你就繼續編吧”的神情,陳蓉說:“這麼說不怪那個魏楚寧,都是因為那個吳家瑤,我就知道吳家瑤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定會惹出什麼事的,偏偏文博要跟她好,唉,你說這氣人不。”家齊想不到文博的奶奶竟然把一切都怪到家瑤的頭上,他也知道文博奶奶一直不喜歡家瑤,覺得有些對不起家瑤,只好說:“不過這次文博與魏楚寧之前出現問題主要是因為他們兩人之間有問題,也不能怪家瑤。”
宋文娜見家齊在奶奶面前左右為難的樣子,想幫家齊解脫地說:“我們去球場找找哥哥吧,他多半在山頂的球場上打球。”家齊忙站起來說:“好的。”陳蓉見他們要出去只好說:“把你哥哥拉回來,才多大個事兒,就搞成自己這樣。”文娜和家齊才走到門口就停住了,原來宋文博從外面進來了。他確實是打球去了,現在天氣雖然不冷,但是還是正月的天氣,他卻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袖運動服,滿頭是汗。只見他把手中的球扔在花園裡,像沒有看見家齊和文娜似地在他們面前進屋,看到陳蓉也只是略站了一下就上樓去了,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陳蓉對著他上樓的背影說:“換了衣服就下來吃飯了。”
宋文娜看著家齊,看他現在準備怎麼辦,家齊進屋上樓,文娜也跟著上去。兩人進了宋文博的房間,宋文博並不在房間裡,只是洗手間裡有水聲傳出,看來是在洗澡,家齊和文娜一個坐著一個站在等宋文博出來。十幾分鍾後,宋文博從房間裡出來,卻穿上外出的衣褲,看來是準備外出的樣子,還是沒有理會在等待家齊,淨值走到床前在拉開床頭櫃拿出雙襪子,然後坐在床邊穿起襪子來。文娜走過來先開口說:“哥,準備外出嗎?家齊特意來找你的。”宋文博看了家齊一下說:“有話就說吧,我還要出去呢。”
家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魏楚寧和家瑤父母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嗎?”聽了家齊的這句話,宋文娜覺得奇怪了,她說:“魏楚寧和家瑤的父母?你誤會了吧?”家齊認真地說:“沒有誤會,他們的恩怨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不是冤家不聚頭,也許很多事情是註定的吧。”家齊邊說邊看看宋文博,他也在聽,應該說他也想知道楚寧和吳家到底有什麼樣的瓜葛,文娜心急地說:“家齊,你就快點說吧,到底是怎樣的。”
家齊說:“其實楚寧家裡的事情不單止和吳偉純有關,甚至和我父親也有點關係,所以我在父親那裡知道了一些情況,然後父親的一個朋友,也就是當年楚寧爸爸的辯護律師給我講述了所有事情。在當年楚寧父親的案件中,作為檢察官的吳偉純在工作中存在過失,後來我瞭解清楚,那段時間剛好是家瑤第一次手術的時候,可能是因為這導致他在工作中出現了疏忽,結果就有了楚寧父親初審被判死刑的結果。”“被判處死刑?魏楚寧的父親?”宋文娜失聲叫了出來,宋文博也疑惑地看著家齊,家齊對文娜說:“是冤家錯案。你別急,聽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們。”
然後家齊給宋文博宋文娜講述了魏林生案件的全部過程,講到楚寧媽媽投河自盡時,文娜已經流淚了,後來知道楚寧的爸爸兩年後因肝癌去世她更是哭了出來,嘴裡說著:“怎麼會有這麼慘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只有電視裡才有的,怎麼就發生在魏楚寧的身上。”而宋文博此時早已經離開床頭走到窗邊抽菸,他知道楚寧的父母已經不在,但是他一直不知道楚寧父母離世的原因,就是在兩個人關係最親密的那幾天裡,魏楚寧也好像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提起過關於她父母的一個字,現在看來她不是不願意提起,而是因為她根本沒有把這一切告訴自己。
家齊看文博沉默抽菸的樣子,說道:“楚寧平日是那麼的和善,心裡就像充滿陽光那樣的樂觀上進,誰都不會想到她曾經經受這樣的事情,她絕對不是在報復家瑤一家,只是有些事情她無法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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