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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猗房,將這劍扔了吧,我幫你擦一擦手。&rdo;
蕭逝之將她安置在馬車的軟榻上,然後蹲在她的面前,將她緊握在手中的短劍抽走,而後拿過若奴遞來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她手心的鮮血,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她的手,或者她的心。
將她的手擦乾淨了再放回袖子中,手一揚,那劍從馬車的車視窗掉了出去,在雪地裡也打了幾個滾,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ldo;這衣服被撕破了,若奴你且準備些新的衣裳,多拿些顏色的。&rdo;從見她的第一眼起,她就是渾身的白色,本以為是她的偏愛,後來才得知,那不過是段世軒對她的一種羞辱,大婚當日便命她為原來的王妃穿喪服三年。
現在好了,段世軒放了手,也意味著猗房不必再聽從他的吩咐,可以脫下那毫無喜氣,過於蕭瑟的素白了。猗房本是公主,本該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該享受那燦爛的旖旎才是,她的生命和生活都該是多姿多彩的
曾經她失去的,寵愛以及地位,就讓他一一讓她擁有吧,讓她做一個快樂的臉上常常帶著笑意的真正的公主。他說過,白日點起煙花夜裡挑起燈籠,鋪滿天絢麗,都只為博她嫣然一笑。
從此,他可以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好好愛一個心儀的女子了。
想著這般,蕭逝之握住了她的手。
&ldo;猗房,此生,本王決不負你。&rdo;
他宣誓般的話讓猗房渾身瑟縮了一下,
&ldo;公主,別害怕,沒事了,終於離開暴虐的鎮南王了,高興一些吧。&rdo;見猗房只是閉著雙眸,從煙雨樓出來後不曾說過一句話,清樂過來,拍著她的肩膀。
猗房轉身,將頭埋入清樂的懷中,清樂的手頓了一下,看了看蕭逝之,而後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背脊,她的身體是冰冷的,比起平時要更加冰冷。
過了一會,清樂感覺到自己的襟前被什麼打濕了。
蕭逝之握著猗房柔胰的握得更緊了。
馬車一路向南,朝蕭國的地界行去,離京城的方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熟悉的景物變成了陌生的……
在蕭逝之一行人離開後不久,一隊官兵趕至了煙雨樓,進去便將裡邊的東西一頓亂砸,不消片刻,那京城第一青樓‐‐煙雨樓,便被砸了個千瘡百孔,姑娘們個個嚇得花容失色,拼命喊著鴇母救命,這煙雨樓向來一片祥和,此刻卻突然遭受了如此重創,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ldo;是誰將平南公主擄至這汙穢之地的,說!&rdo;
那老鴇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擄回的那個原本要培養成搖錢樹的姑娘竟然給她的煙雨樓帶來瞭如此大的災難。
&ldo;饒命啊,差大哥,幫我求求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身份呀。&rdo;老鴇看著自己經營數十年的煙雨樓頃刻間就要毀於一旦,帶著姑娘們跪地求饒。
但不論老鴇如何求情,官兵的手下依然沒有留情,像是奉了誰的死命令般
&ldo;我拿,我拿,我拿解藥出來,公主中了毒,三個月內若不治療會眼瞎,饒了我……饒了我……&rdo;
老鴇匆匆從懷裡拿出一副解藥呈上,這便是解那瞎眼病的藥,以期能換回自己的一條命。
&ldo;拿來!&rdo;
老鴇顫顫巍巍將藥呈上,狼狽的不似往日的風光。
&ldo;上頭命令,此後煙雨樓三字不得在京城內出現。&rdo;
&ldo;好好好&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