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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在沈柚旁加油，「去吧，別緊張。」

沈柚點點頭，向著小羊老師走去。

演唱結束，沈柚沒出什麼大問題，表現穩定，也說不上哪裡出彩。

小羊老師嗯了一聲，「還可以，就是你的氣質和這首歌不太相符，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很好了。」

「謝謝老師。」沈柚臉有點紅，乖巧地坐了回去。

訓練繼續，好像真如夏宇所說，名單是按實力排的，程知不負眾望，成為了f班被叫到的最後一個。

小羊老師合上資料夾看著程知，「我對你的期望還挺高的。」

程知挑眉，「為什麼會這麼說？」

「因為前面其他人的表現都沒達到我的預期。」

程知哦了一聲，開始演唱，一開口，他身邊的氣場就變了。

程知原本溫潤純良的外表下，他爆發出了氣息很穩的聲音，每一個調都踩得很好，尤其是換氣點做得很好，聲線也是會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演唱結束，小羊老師的心情肉眼可見地好了不少。

「不錯，把歌曲的感情很好的表現出來了，很多地方都可圈可點，而這首歌還挺符合你的聲線的。」

小羊老師站了起來，「大家可以向程知學習，很多你們在演唱時候的細節他都抓的很好，並且情感也到位，算是在f班裡演唱的最好了的。」

程知點頭，「謝謝。」

班裡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程知剛想邁腿回去，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楊老師，程知他演唱的聲音有點悶，並且在高音的部分表現的也沒有很出色，為什麼不直接指出來？」

程知不用轉身，聽聲音就知道這話是宋柏意說的。

宋柏意站在門口，身穿深色訓練服，臉色比自己衣服顏色還要黑。

小羊老師回話：「我覺得不需要對他們有很高的要求，在f班，能達到音調不出現失誤，完整唱下來就行。」

宋柏意蹙眉，「如果你對每個選手都是這個態度的話，那他們永遠都只能原地踏步。」

小羊老師不理解，「對選手太嚴格的話會打擊到他們的信心的，宋老師。」

「現在不打擊，那要等他們上臺之後，被觀眾和資料打擊是嗎？」

小羊老師被宋柏意懟到沒話說，他攤手，「那宋老師覺得用什麼方法教他們，可以讓f班的選手在表演的時候不被觀眾和資料打擊？」

宋柏意看了f班的全體選手一眼，然後把目光落在了程知身上。

「程知，就從你開始，重唱。」

第12章

小羊老師皺眉，「沒必要吧宋老師，重唱一遍很耽誤大家的訓練時間的。」

宋柏意瞥了他一眼，「你覺得像你剛剛那樣只是草草聽過一遍，沒提出任何實際性建議的訓練很有意義？」

小羊老師咬著牙堅持了一會，對上了宋柏意沒什麼感情的目光，慢慢改口下來。

「好吧沒有。」

小羊老師起身離開，把座位讓給了宋柏意，「你們，按宋老師說的做吧。」

待到小羊老師離開後，練習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看著宋柏意。

宋柏意手離拿著小羊老師剛剛遞過來的資料夾，一雙長腿大步走到椅子旁，斯條慢理地坐下，骨節分明的大手隨意地整理著衣服上的褶皺，明明都是很簡單隨意的動作，卻給人一種壓迫感。

他隨手翻了下名單，沒抬頭，「程知，你先唱吧。」

「哦，好。」

程知點點頭，他也有點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更感到意外，但還是沒表露出什麼，清了清嗓子。

程知的表現還是和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