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有的沒去符休家磨嘰一番。給他送到家門口了以後就開車回了自己家,反正離著倒不遠。
喬彧夫在路上的時候,自己琢磨地心裡也很沉重。
符休那些事兒,說來話可就長了。以杜若的性子,什麼不可抗力的因素在她那其實都不是個事兒,各種狗血的理由那都不是理由,真愛至上,不論什麼難關,只要大家在一起,沒什麼跨不過去。但是同時,莊杜若又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子,從小受的家庭教育也是教給她知書達理,文明守義。三觀非常正。破壞別人婚姻的事兒,她是深惡痛絕的。
而符休,卻結婚了。
喬彧夫一個方向盤打過去,將車停在了車庫裡。一手拍了拍臉,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拿鑰匙開車門回家去了。
不想了,想他那破事兒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都是自己作的。自作孽永遠沒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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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休站在家門口,看到二樓的燈亮著,眉頭微皺。
頓了頓,在門上按了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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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莊杜若家中,則是正在上演父女談心。
陽臺中,左右一邊一個搖椅,在其中間是一個竹製編織的小桌。竹桌上放著一個茶海,茶海上放置一個茶壺,兩個茶杯。左上角一個花朵形狀的小燈散發著光亮,暖黃色的光,格外溫馨。這不足三平米的地界兒,倒是捯綽出了一副小小天地的意思,古韻中透著一絲雅緻。
莊杜若和莊父分別坐在兩個搖椅上,莊父擺弄著茶具,沏了一壺茶。
莊杜若其實知道莊父想跟她說什麼,只不過以莊父的性格肯定不會像莊母那樣直白的喊出“剛才那個小子是誰?為什麼會把手機落在你病房,為什麼他叫你叫的那麼熟絡!”
莊父肯定不會這樣,他會一步步,慢慢來,誘導你主動說出來,讓你心甘情願,動之以理曉之以情。
莊杜若心裡明鏡兒著呢,所以,她投降,坦白從寬。反正也沒什麼,老爸又沒看到符休,喬二好解釋。
莊杜若拿起茶杯,在手上端著但卻沒有喝,和莊父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莊杜若咳咳兩聲。
“爸,我知道你想幹嘛,咱直說成不。”
莊父略微有點尷尬,也咳嗽了兩聲道:“那個,你也知道。我這也是關心你,絕對不是逼你或者怎麼樣的。這事兒我都沒跟你媽說,就怕她來找你鬧……”
莊杜若苦笑,“爸你說了也沒事兒,那就是我大學同學。沒什麼真的沒什麼,你現在怎麼也和我媽似的,草木皆兵一樣。”
莊父聽到這話,好失望的嘆了一口氣,“這樣啊,不是,那怎麼會……”
莊杜若不等他說完,“爸,我被車撞了後,是他看到的,送我去了醫院。就是好久不見得老同學,人家有物件,你跟我媽現在是不是都生怕我嫁不出去,一輩子賴著你們啊。”
莊父一橫眉,“怎麼說話呢,哪裡會怕你賴著我們。那是什麼時候做什麼事兒,有誰一輩子不成立家庭和父母在一起的說法。誰也不能這樣啊?我跟你媽能陪你一輩子麼?現在我跟你媽都剩一把骨頭渣子了,老掉牙了都快。最近我這眼睛啊也開始花了,看書都得戴老花鏡,再過兩年還不知道什麼樣了呢。我跟你媽啊就操心你這成家的事兒,夏夏都這麼大了,也都快懂事兒了。你就是不為你自己,也得為夏夏想想啊是不是。爸從來都不磨嘰,說的句句在理,對不對。”
莊杜若點頭,淡淡地吐出一個字:“對。”
莊杜若雙手捧著茶杯,十指僵硬。
莊父笑了笑點頭,“我姑娘還是很懂事兒的,那這樣。爸也不繞關子了,就是把,前兩天我去打麻將,你閆大爺跟我說,他一朋友家兒子,明年博士畢業,人家大學期間就賺了好多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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