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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餵了酒。暗衛不動聲色輕輕一嗅,似乎聞出了裡面下的東西,假喝之後裝模作樣地聽了一會曲兒,雙眼一翻,軟倒了下去。
庾晚音和夏侯澹看他們這反應,大概是蒙汗藥吧,於是有樣學樣,各自栽倒。
小美女這才站起身來,冷聲道:“去請媽媽。”
老鴇很快帶人來了,吩咐道:“綁起來,用冷水潑醒。”
庾晚音心中驚訝:他們只是打聽一個龜公罷了,這青樓的反應怎麼如此之大?難道這樓中還有其他人知曉北舟的身份?不應該啊,按照原文,北舟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她覺得蹊蹺,想多觀察一會兒,便閉著眼睛沒出聲。暗衛等不到指令,只得繼續裝死。
一盆冷水下來,庾晚音嗆咳著睜開眼。
老鴇:“誰派你們來打聽的?”夏侯澹看看庾晚音,怒道:“就隨便問問而已,你們怎麼能綁客人?”
老鴇冷笑道:“不說是吧?那就一直關在這兒,關到開口為止吧。”
她將幾人留在房內,吩咐鎖上房門。
餘人一走,暗衛便從袖中翻出短匕,互相幫忙割斷了繩索,又跪下來替夏侯澹和庾晚音解了綁。
夏侯澹揉著手腕重新坐到椅上:“接下來呢?”
庾晚音:“翻窗出去找人?”
“……也行。”
暗衛忙道:“陛下與娘娘在此稍歇,屬下去找。”當下翻出去了兩個,剩下的分散蹲守在門窗旁邊。
庾晚音又看夏侯澹:“你離宮太久怕是不妥,要不你先回去,我留下來再看看情況?”
“倒也不急這一會兒,萬一真找到了,不還得用我的臉與他相認嗎。”
庾晚音坐到他邊上,端起還沒撤走的果盤,挑挑揀揀吃起了葡萄:“吃嗎?”
夏侯澹:“……”
夏侯澹:“我怎麼覺得你玩得還挺開心?”
明明前幾天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才過去多久,怎麼就滿血復活了?
庾晚音:“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這是我們社畜的生存法則。”
她拍拍夏侯澹:“澹總啊,你就是太習慣地球圍著你轉了,心理落差太大。不像我們,習慣了白乾三個月,換來一句‘還是初版最好’。放平心態才能一起苟到最後,嗯?”
夏侯澹:“……”
庾晚音沒等到回答,不以為意地換了瓜子嗑。正想問他嗑不嗑,突聽他道:“好。”
庾晚音:“好什麼?”
夏侯澹笑了笑,沒再說話。
望風的暗衛突然將耳朵貼於門上,悄聲道:“有人來了。”
青樓的人這麼快就去而復返?室內幾人來不及細想,飛速坐回原處,將雙手背於身後,只露出一小段繩子,做出了還被綁著的樣子。
庾晚音咬牙問:“翻窗出去的那兩個怎麼辦?”
夏侯澹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就開了。
出乎意料,進來的不是剛才那些人,只是個手握掃帚、肩搭抹布的掃地大爺。
大爺沒精打采地瞅了他們一眼,就低下頭收拾起了瓜皮果殼,似乎並不好奇屋裡為什麼綁了人。
庾晚音這一口氣剛剛鬆開,又陡然提起。
她悄悄拉了一下夏侯澹的衣角,用眼神示意:是他!
夏侯澹:?
庾晚音拼命擠眼睛:他就是北舟!
只有社畜才知道誰是真正的社畜。這掃地大爺長了一雙絕不屬於社畜的眼睛。剛才他收回目光的瞬間,那不經意間露出的眼神,像一匹孤狼。
所以北舟隱身於青樓,原來是扮作大爺了?
夏侯澹似乎也有所猜測,遲疑兩秒,開口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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