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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幾人也紛紛磕頭:&ldo;望殿下明鑑。&rdo;
&ldo;好,好!&rdo;太子瞪著眼,冷森森地道:&ldo;不是你們,難不成是孤?&rdo;
所有人立即齊聲道:&ldo;殿下息怒。&rdo;
太子氣得又摔了一個茶盞,破口大罵道:&ldo;真是一群沒眼色的東西!蠢得如豬似狗!&rdo;
幾名官員皆是噤若寒蟬,不敢說話,太子喘著氣,一雙眼睛惡狠狠掃過他們,道:&ldo;之前白松江的事情早就擺平了,該殺的殺了,該辦的也辦了,怎麼今日又冒出來一個岑州知州之女?還把事情捅到了刑部,你們何不一五一十直接向皇上稟報算了?&rdo;
大堂裡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聲,正在這時,跪在末尾的一個官員磕了頭,道:&ldo;殿下息怒,臣等也不敢擅自做主,但從太高祖皇帝就有明令,登聞鼓一奏,則主司必須立即受理案情,不即受者,罪加一等,若敢阻攔,則一律重判,殿下,這狀子是直達御案,臣等便是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瞞著啊。&rdo;
&ldo;啪‐‐&rdo;的一聲,又一個茶盞摔了個粉碎,那官員額上頓時鮮血直流,太子表情陰鷙,冷冷地道:&ldo;還輪得到你來給孤背大乾律例?&rdo;
那官員不敢呼痛,更不敢伸手去擦額上的鮮血,只一味拼命磕頭,連聲道:&ldo;殿下息怒!&rdo;
太子這下倒是冷靜了不少,橫目掃過他們,道:&ldo;如今摺子已經遞上去了,你們平日裡沒什麼本事,現在倒給孤出個主意,明日有祭祀,若是這事又恰巧捅到父皇那裡,恐怕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rdo;
空氣安靜了一瞬,燭火跳躍不定,這時,一名官員壯著膽子道:&ldo;不如我們先派人去一趟刑部,看能不能把訊息壓下來。&rdo;
&ldo;恐怕不妥,&rdo;另一人道:&ldo;刑部尚書應攸海乃是恭王殿下的人,咱們派人去,豈不是正好落了話柄?&rdo;
&ldo;那應攸海是劉閣老的門生,能否請劉閣老幫忙說一句?&rdo;
&ldo;應攸海此人向來軟硬不吃,與劉閣老的關係也不見如何親近,如何會聽?&rdo;
&ldo;那你說……&rdo;
底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結果吵了半天,什麼也沒吵出來,倒是太子的臉色越來越黑,眼看有賽鍋底的趨勢了,那些官員也有所察覺,漸漸都住了口。
大堂裡面安靜無聲,太子沉著聲音:&ldo;吵完了?&rdo;
所有人都不敢吱聲,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道:&ldo;殿下,臣有一個主意。&rdo;
&ldo;說。&rdo;
太子轉頭望過去,卻見正是那個被茶杯砸了的官員,他額角的血跡已經半幹了,依舊不敢伸手去擦,磕了一個頭,低聲道:&ldo;殿下,岑州知州杜明輝乃是畏罪自殺的,此事已是公論,朝廷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並無半分疑點,這個敲登聞鼓的女子自稱是杜明輝之女,她就真的是了嗎?&rdo;
太子的眼睛一動,道:&ldo;你繼續說。&rdo;
&ldo;是,殿下,&rdo;那官員額角觸地,道:&ldo;這分明是有人故意要挑事,白松江決堤一事在十日前已了了,皆是因為岑州一帶的官員欺上瞞下,貪墨無度,將修河道的三百萬兩公款挪為私用,皇上聖明,如今該查辦的查辦,該殺頭的也已經殺頭,這時候又冒出來一個什麼岑州知州之女來喊冤,她早先做什麼去了?以臣淺薄之愚見,此女子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