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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此做什麼。&rdo;那人直勾勾地盯著她,言辭冰冷。
&ldo;我自然是在幫姐姐收拾東西。&rdo;甄文君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靈璧都當她是自己人了,這個人居然還對她如此堤防。
&ldo;收拾東西?為何關門?&rdo;
此話當頭砸來讓甄文君一時無言以對,這門真不是她關的,是方才一陣北風吹來給帶上的,她當然明白越是掩飾就越是可疑的道理。
&ldo;門是風吹上的。&rdo;甄文君直言不諱。
&ldo;風吹上的?哼。&rdo;護衛冷笑一聲,完全不相信她一般。
甄文君沉下臉正色回擊:&ldo;若是我故意關上必然閂好門,你還能這麼輕易地推門進來麼?&rdo;
她這話說得有理,護衛也不再和她糾纏,側了側身讓出門的位置:&ldo;女郎私物多涉及機密,你不宜獨自在此,等女郎回來後再聽她安排。請吧。&rdo;
甄文君覺得此人甚是無禮:&ldo;我只不過是幫忙收拾而已,難道你覺得我會偷窺機密不成?&rdo;
那護衛不回答她的質問,繼續道:&ldo;請!&rdo;
這人十分執拗,若是繼續跟他爭執下去恐怕會引發不必要的衝突,反而會招來衛庭煦的疑心。衛庭煦好不容易信任她,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甄文君只好先走了。
她走出了院子門口便偷偷看回來,見那護衛十分謹慎地守在了門口不走了。
哼。
甄文君心中冷笑,以為這樣就能擋得住我麼?
身上的傷口早就在一路的顛簸中好了不少,傷口要好的時候總是會發癢,甄文君騎了許久的馬學了一身的武藝還沒來得及展示,正好藉此機會練練身手。
她騰空而起如一隻輕盈的貓般落在了院子的屋頂上,只發出&ldo;咔&rdo;地一聲細微聲響,在綏川傍晚颳起的呼嘯勁風的掩護下幾乎微不可聞,護衛也沒有聽到。她沿著迴廊的屋頂貓著腰跑到了屋後,屋後和圍牆中間有一條專門種植花卉綠植的狹窄天井。綏川很多院落都是這般設計,她以前還在謝家的時候最討厭這種天井,因為太窄,清理起來十分困難。但再窄也能容得下她。跳進天井之後便能輕鬆地透過窗欞潛入屋內。
護衛還在外面,她已經回來了。
躡手躡腳地將箱子再開啟,翻開之後看了一圈,內容全都是極其平常的家書,看來衛庭煦平日裡信件往來也十分謹慎,實情都藏在平凡的一字一句中,外人看不出端倪。
衛庭煦心思太細,她不能將其帶走,只要少了一件衛庭煦都會發現。她也不能隨意假冒她的字跡,否則一旦被察覺她在謝家那邊建立的信任將功虧一簣。甄文君將這些書信握在手中才有些茫然,竟在這種細節上大意了,該如何是好?
忽然一陣輕微的擠壓聲傳來,甄文君心裡一驚,立即一個翻滾滾到了床下。她以為是護衛發現異樣進來檢視,自床下看出去,大門根本沒開沒人進來,屋內卻多了個刻意掩飾的腳步聲。
誰來了?從哪兒來的?也是從窗戶偷偷溜進來的?
甄文君大惑不解,豎起耳朵聽那腳步,落地的頻率像是輕功極好之人,可若是輕功高手的話這腳步又太沉重了,莫不是個會輕功的彪形大漢?
那人走到了床邊,甄文君看見一雙黑靴近在眼前,有什麼東西被放在床上了。放下之後潛入者便迅速離開,此時的腳步輕了許多,更像是一抹鬼魂。離去時窗欞發出&ldo;咔&rdo;的一聲極細的動響,若不是刻意傾聽根本不易發現。就這樣一個大活人居然能來去自如到這般境地,甄文君當真欽佩。
這人在床上放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