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此子實為用心良苦(第1/2 頁)
已退休,如今猶如盲人摸象,邵書記將此事視為政事交予我。奔波一番,吃了不少閉門羹,軟拒硬擋,不勝列舉。"
馮兆坤微微點頭,張松繼續道:"專案申報困難重重,我已有心理準備。後來聽到些傳言,不知真假,說此園區早已內定,頗感沮喪。順崗鎮農業企業眾多,規模層次不低,恕我自誇,確有建園之資,至少具備競爭資格。若被潛規則左右,實屬可惜。"
馮兆坤頗感意外。這些年求官者絡繹不絕,尤其是他手握官帽,見人皆有戒心,莫非又是來求官。故張松言求助,他亦作如是想。初聞張松言辭,他心驚不小,副鎮長與市委委員,差距甚遠。張松若敢提出"晉升",倒也欽佩其膽識。而今張松面臨的難題竟是此事,令他頗為意外,而張松展現的無畏精神,更讓他刮目相看。
在他面前,不論張松這樣的年紀和地位,還是縣委縣府或市直機關的官員,恐怕無人能如他一般侃侃而談,始終保持微笑與謙恭,彷彿背脊已被酸液浸泡,相比之下,張松的從容淡定給馮兆坤留下深刻印象。其實早在秦南豪君樓,張松的淡定已引起馮兆坤的關注。常言道,無知者無畏,但張松無知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張松所述之事,馮兆坤略有耳聞,此事關乎滁山之域無疑。
年終將至,市中即將迎來人事變動,調整幅度不巨,主因一位堂委年歲已高,體弱多病,幾視醫院如辦公之地,故呈請病退。滁山地區區衛書紀王政勤於市中有深厚人脈,此機豈容錯過,設農產品加工集聚之地,既能為他增添功績,亦能在某種程度上助其踏入常委之列。故此農產品加工區,市書紀央三立曾暗向農業分管副市長示意。張松僅知其表,未解內情,遂前來求助於己。
馮兆坤想到此處,心下略顯頹唐,與市書紀相較,自身亦遜色不少,且張國立此人,決定之事輕易不易動搖,即便與他親近,此事上恐亦難以施加影響。
見馮兆坤沉思不語,張松便知此事不易,正欲尋法讓馮兆坤體面退出,馮兆坤卻言:“行事不可人云亦云,高瞻遠矚固好,腳踏實地更為重要。”
張松應道:“馮部教誨極是,是張某境界尚淺,望今後能多受領導指點。”
何桃子聞言,舒了口氣笑道:“張松,何時你也學會了這套,我告訴你,老馮也只是普通人,別把他神化了。”
張松笑答:“樊姨謬讚,馮部實乃平易近人。”
馮兆坤介面道:“罷了,菜已上桌,高兄喝何種酒?”
張松不知馮兆坤酒量,遂隨主家之意,答道:“馮部決定便是。”
“好個來者不拒。”馮兆坤心情似佳,或許是因與何桃子情投意合,或是看張松順眼,覺其識大體,遂對何桃子道,“梨花,今夜歡愉,我便飲兩杯。”
出門時,馮兆坤步伐微晃,何桃子攙扶著,輕聲責備:“逞能喝這麼多酒。”
馮兆坤反覆道:“酒逢知己,千杯少矣。”
張松聞言頗感慚愧,馮兆坤從事組織工作,與他談論了一些組織之事。張松雖無深識,但他接觸的都是高位之人,見識自然非一般人能及,其中見解更令馮兆坤眼前一亮。馮兆坤與高福海相較,差距不小,故二人交談甚歡,何桃子竟插不上話。不料馮兆坤不慎飲多,張松卻僅微醉。
送二人回房,張松滿懷歉意:“樊姨,真是不好意思。”
“張松,別說了,難得見他喝這麼多,證明他心情好,往後啊,你要常來坐坐。”安頓好馮兆坤休息,何桃子又倒一杯清水置於床頭,才與張松交談。
張松道:“只怕馮部不喜。”
何桃子笑道:“往後別叫馮部了,生疏,叫馮叔聽起來更親切。不過記住,下次來別帶東西。”
張松微笑:“遵樊姨吩咐。樊姨,小玲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