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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妙之,我~&rdo;這是宋玉第一次喚她的名字。
紀妙之回頭看著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問道:&ldo;怎麼了?&rdo;
宋玉並未表達自己的心意,只是叮囑道:&ldo;城中近來常有妖孽出沒,我想讓你小心些。&rdo;
紀妙之淺淺一笑,捻了個手訣搖身離去,這是景差駕著馬,從遠處走來:&ldo;愛慕之言就讓子淵如此難以啟齒嗎?&rdo;
&ldo;誰說我戀慕她,我只是感激她幫過我。&rdo;宋玉否認,隨即敏捷地跨上馬,揚塵而去。
望著他清冷的身影,景差不由地感慨道:&ldo;可你日日夢會的可不是這詩中的神女。&rdo;自己所愛之人在心中才是最美艷無雙的。
胥長廷見紀妙之回來,用極為不滿地口氣問道:&ldo;主人終於捨得回來了?&rdo;
紀妙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問道:&ldo;長廷,我發覺你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是不是日後我沐浴睡覺你都要過問一遍?&rdo;
胥長廷聞言,竟像只爭寵的小貓,死皮賴臉地往她身上蹭了蹭,撒嬌道:&ldo;求之不得。&rdo;
紀妙之滿臉嫌棄,挪開了他的腦袋,說道:&ldo;你~懶得理你!&rdo;
&ldo;有件事要告訴你,恐怕你想不理我都難。&rdo;胥長廷與方才撒嬌的神態,判若兩人。
&ldo;不想聽。&rdo;面對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小獸,紀妙之捂著耳朵,徑直向房內走入。
胥長廷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攔住了她,她氣呼呼地撇開頭,依舊不肯鬆開手聽他說,他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索性裝作要撓她癢癢樣子,嚇得她連忙鬆開手,鑽入了被窩。
胥長廷一副奸計得逞地樣子,又在她耳邊嚇唬道:&ldo;不知主人可聽聞一種名為蟲落的妖怪,在天黑時,其頭離開身軀,雙耳為翼,嗜食人。你就不擔憂,它躲在床底,偷偷地看著你睡覺?然後將你的手當成雞腿一口一口的吃掉。&rdo;
紀妙之嚇得忙將手縮排了被窩,佯裝鎮定道:&ldo;誰怕誰啊!誰吃誰還不一定呢!&rdo;
夜色深沉,紀妙之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而這卻並非一場美夢,她夢到蟲落的腦袋就在床上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她滿頭大汗地從夢中驚醒,卻發覺胥長廷今日並未在自己身邊。
&ldo;這傢伙,何時變得如此小器?&rdo;紀妙之以為他還在為了自己不辭而別之事生氣,她穿上鞋履推開門,竟發現胥長廷化作本來的面貌,守在門外,她蹲下身皺著眉問道:&ldo;你怎麼睡在外面?&rdo;
胥長廷如實回答道:&ldo;我知主人最懼鬼怪,城中近日常有落頭民出沒,故而想在此守著你。&rdo;
紀妙之心底一暖,想到他的口是心非,嗔怒道:&ldo;那你還騙我,說什麼讓妖怪把我吃了。&rdo;
胥長廷連忙又找藉口:&ldo;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是被妖怪吃了,誰來照顧我,誰來飼養我?&rdo;
紀妙之言歸正傳,坐下身認真地問:&ldo;那關於落頭民,你可有頭緒?&rdo;
&ldo;我想此事大概和孟嬋娟失蹤,有脫不開的關係。&rdo;胥長廷並未告訴她瑤草一事,也未和她解釋那妖孽是因為瑤草才出現的。
紀妙之不可思議地問:&ldo;孟嬋娟是妖怪?怎麼我以前沒有發現?&rdo;
胥長廷推測:&ldo;或許她是被妖孽附體。&rdo;
一個醉漢跌跌撞撞地從酒館中走出來,沒走多遠,便見一妍姿妖艷的女子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