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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媚還在左顧右盼、咂咂稱奇,道:“不過說實話,他倒還真稱得上這四個字。呵呵。”
我點頭道:“希望他真有這個手藝。走,進去瞧瞧。”說著邁步走進大堂。好傢伙,這大堂可真夠氣派,不僅所有擺設都是白玉雕成,而且,堂上掛滿了木雕、石雕、玉雕,每一件都是那麼活靈活現。一邊卻坐著一位老者,白眉白髮,白衣勝雪,一派仙風道骨模樣。
我料那老者必是店主,忙上前做揖道:“這位老者請了。”
這老者倒挺客氣,微笑道:“客倌有禮。卻不知客倌想買點什麼?”
我笑道:“在下新近得了一塊神木,想請大師為在下雕成一支木鼎。只求雕得精緻,銀子不是問題。”
那白衣老者聽了一愕,隨即笑道:“想來客倌是找鬼斧大師了?”
清媚奇道:“哦?這位老先生不是店主?”
那老者笑道:“小老兒只是夥計,鬼斧大師正在內堂飲酒。客倌請稍等片刻,容在下先去通傳一聲。”
我明顯失望,只得說道:“有勞了。”
那老者轉入後堂,片刻後出來說道:“鬼斧大師有請。客倌請隨我來。”
我二人隨那老者進入後堂,卻見一個長像猥瑣的糟老頭子,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桌邊,一口酒一口菜,吃喝得有滋有味。清媚見那老頭子貌不驚人衣不出眾,小聲嘀咕道:“不會是這糟老頭子吧。”
我用目光止住清媚。這時那白衣老者上前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東家,天下第一雕刻名家,鬼斧大師。”
我忙上前施禮道:“久仰久仰。”
鬼斧大師又啄了口酒,不陰不陽道:“小子倒還湊合,只是小丫頭有眼不識金鑲玉,錯把馮京當馬涼啊。”說罷又自顧自喝酒吃酒,還咀嚼有聲。
清媚知是說她,正想反唇相譏,卻被我暗拉了一把止住。我知大凡身有絕技在身者,必桀驁不馴,現在我有求與他,只得順毛捋,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忙笑道:“鬼斧大師喝的,莫不是梨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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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章 太白樓裡李太白
鬼斧大師怪眼一翻,微有些吃驚道:“你也是酒林中人?居然一說即中。”
我謙遜道:“哪裡哪裡。只是早聞白樂天有詩云:‘紅袖織綾誇柿葉,青旗沽酒趁梨花。’因此知喝梨花酒需得翡翠杯。而前輩所持,卻不正是翡翠杯?”
這鬼斧大師明顯是酒徒,被我一下搔到癢處,樂得眉開眼笑,衝我一豎大拇指,大笑道:“高。來來來,坐下一起喝個痛快。”
我雖不善飲酒,但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只得捨命陪君子。好在是遊戲中內功深厚,可以壓住酒氣,便拉了清媚坐下。鬼斧大師也不介意,對那白衣老者叫道:“老王,取那三罈好酒來。”
少時三罈好酒取到,鬼斧大師拍開一罈六十年的汾酒,卻故意考我道:“小兄弟,知道這汾酒該怎麼喝嗎?”
清媚因先前鬼斧大師譏諷她,正憋了一肚子氣,趁機叫道:“這有什麼難的。沒聽說過‘玉碗盛來琥珀光’嗎?可見玉杯玉碗最添酒色,喝汾酒當得此杯。”
鬼斧大師大吃一驚,望著清媚叫道:“小丫頭行啊,來,幹了。”說著真取過兩隻玉碗,滿滿倒上一碗遞了過來。清媚真有一股衝勁,叫道:“幹就幹,誰怕誰啊。”也不等我說話,口到杯乾,一飲而盡。那鬼斧大師卻也不慢,二人同時亮了杯底,接著又一陣大笑。
我見這一老一少喝得起勁,正欲趁熱打鐵提出來意,鬼斧大師卻搶先指著另一罈酒道:“來,你再說說,這關外白酒又該怎麼喝?”
清媚一碗白酒喝下,臉上飛起一片酡紅,但卻更添幾分嬌媚,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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