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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有些不忍心把自己接到的命令告訴方煜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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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第一軍事法庭。
方煜承站在被告席上,聽著法官一一的數出他的錯誤,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切十分諷刺。
除了在觀眾席上坐著的第一軍團老元帥,審判席上坐著其他三大軍團的元帥,至於他們在這裡的目的可想而知,無非是想要啃下第一軍團。
他閉了閉眼,不讓嘲諷的神色從眼睛裡洩出,把目光移向了觀眾席。
在觀眾席的角落裡坐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看著他的眼神充滿著愧疚,方煜承眼睛一澀,覺得自己真是不爭氣。
他憑什麼要哭?這些人想看他絕望,他偏偏不如他們的願!
雖然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局,因為那些令人不齒的政治原因,他這個奧哈本戰役之中活下來的唯一一個高階將領,成為了政治犧牲的工具,必須在法庭上接受審判。
他已經看見了結果。
無非是他被驅逐出軍部權利中心,或者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被關進監獄。
方煜承握緊了拳頭。
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第一軍團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
陸衍知在他的面前一直表現得若無其事,從來沒有在他,甚至是整個第一軍團的將士面前表現出來。
自從五年前老元帥的大女兒陸衍安和長子陸衍晟相繼戰死在蟲族戰場,元帥夫人白岸在一場軍事演習之中不幸遭遇蟲族喪命,老元帥一夜之間憔悴了很多,把第一軍團的權利移交到了唯一剩下的兒子陸衍知的手上,才剛剛滿三十的陸衍知不得不接下了第一軍團這個千瘡百孔的擔子。
但是陸衍知並沒有讓人失望,他力挽狂瀾,將面臨著被其他三大軍團瓜分的第一軍團從頹勢之中挽救出來,並且針對蟲族進行了一系列的針對性打擊,成為了聯邦最年輕的戰神。
但是這位戰神,因為救他,犧牲在了奧哈本戰役之中。
第一軍團群狼環飼,他一直信任的副官親手把他送上了法庭。
方煜承咬牙。
他不能有事,之前他們都以為哥哥姐姐是在戰場上戰死的,但是這接二連三的出事,以及另外三個軍團在出事之後的態度來看,他們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待商榷。
他要給他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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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方煜承,第一軍團及其他三大軍團對你的控告的戰前脫逃,戰鬥中犧牲非戰鬥人員,害死第一軍團現任元帥陸衍知等罪名,經證實,你的罪名成立,即日起聯邦軍事法庭將剝奪你的少將軍銜及一切聯邦軍事榮耀,剝奪參軍資格及一切政治權利,你可有異議?」
審判席上的法官是第三軍團的元帥之子,這人念起判決書來一派正義,道貌岸然,彷彿方煜承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
但是他們也只能將方煜承從軍部永遠剔除,其他的也什麼都做不了。
沒有一項證據表明方煜承必須進入監獄的,就連聯邦最為嚴苛的軍事法律也不能對方煜承進行過重的判決。
方煜承臉上譏笑:「沒有。我能有什麼異議?你們審判完了沒?完了我還要回家做飯呢!」
方煜承的態度可不是軍事法庭上的其他人想要看到的,他們對於這一場審判的目的為何全都心知肚明。
現在第一軍團可以說全靠著方煜承一個勉強算是陸家一脈的人撐著,沒有了陸家人,第一軍團不是正好成了其他三大軍團的囊中之物。
幾個和方煜承同意等級的將官早都準備好看方煜承的笑話了,只是沒想到馬上就要被剔除權利中心了,這人竟然還惦記著回家做飯?
他們覺得很不爽,就像是他們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把敵人打落了神壇,但是對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