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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漱漱口,是銀翹家的留在門口呢。”
山藥在後面端著銅盆,夏挽秋接過茶水,漱了漱口後,把水吐在銅盆裡,銀翹端了清水來,給夏挽秋淨手淨臉,拿了衣服幫著夏挽秋把身上的喜服換了下來,雖還是紅色的,卻輕便了不少,“辛苦你們了。”
“最累的就是主子了。”銀翹介面道。
門口傳來敲門聲,山楂疑惑道,“不該這麼快啊。”
山藥拉了山楂一下,才出了屋子,只是沒多久就拎著一個食盒回來了,“主子,是秦少爺的小廝給主子送東西。”
“哦?”夏挽秋重新去了蓋頭,就見山楂從食盒裡端出一小碗粥來。
“想來是少爺心疼主子。”銀翹把勺子遞到夏挽秋手上,說道。
夏挽秋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心疼?可能有些,只是更多的是習慣吧,習慣把人照顧好了,“醒酒湯熬了嗎?”
“早就交代下去了,奴婢一會去端。”山藥輕聲說道,“主子就放心。”
夏挽秋點了點頭,“你們以後就改口吧。”
“奴婢知道。”山楂、山藥和銀翹同時說道。
雞絲青菜熬出來的粥味道極好,只是剛剛已經吃了些糕點,夏挽秋只喝了半碗就不再動了。
桌子收拾好後,銀翹端東西來給夏挽秋梳洗。
山楂把半空的碗放到食盒裡送了出去,回來的時候,開口道,“少奶奶,少爺讓小廝帶話了,一刻鐘後過來。”
“奴婢去端醒酒湯。”山楂一下子反應過來,說道。
夏挽秋咬了下唇點點頭,“好,再端碗溫粥來。”
“奴婢知道。”
秦燁是梳洗完才進屋的,身上的喜服已經換下,頭髮僅用一根青木簪子束起,離近就能看出還帶著溼氣。
“身上有些酒味,怕挽秋不喜,我就先沐了浴,耽誤了些時間。”秦燁柔聲解釋道,“是我的不是。”
夏挽秋搖了搖頭,從山楂那裡端過粥,放到秦燁手邊,“先用些東西吧。”
秦燁笑著點頭,其實他沐浴前已經用了些,此時一碗粥吃下去胃也有些不適,“謝謝。”
夏挽秋又端了醒酒湯,秦燁唇微微一抿,手不自覺握緊了下,才露出笑容把湯接過,一口喝了下去。
山楂和山藥端水伺候了秦燁梳洗後,就退了出去。
夏挽秋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抓住紗裙,唇緊抿著,只敢看著自己的繡鞋,秦燁看著燭光下的少女,這個在今日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高腰襦裙,只露出一截凝脂般的脖頸,幾縷髮絲垂落,不知為何他就記起了一首詩,‘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幫我去下面具好嗎?”秦燁笑著開口道,人走到了夏挽秋面前,蹲□子。
夏挽秋應了一聲,伸手解開繩子,秦燁拿下面具,才站起身把面具隨手放在桌子上,“我新作了幾幅畫,陪我去看看可好?”
夏挽秋應了聲,站起身,啟唇道,“好。”
秦燁臉上帶著幾許笑意,隨手牽過夏挽秋的手,夏挽秋的手下意識的縮了一下,卻沒有抽出來,一下子連脖頸都紅了。
秦燁像是沒發現一般,“我腿有些不好,走的會慢些。”
夏挽秋咬了下唇,問道,“疼嗎?”
“不疼了。”秦燁笑道。
夏挽秋看著秦燁的手把自己的手都包了起來,雖有些害羞,到底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往外抽,秦燁只覺得牽著的手很軟,彷彿稍微用力就能捏壞一般,不禁放輕了手勁。
秦燁帶著夏挽秋去的是連著內室的小書房,一進去夏挽秋就看見那掛在牆上的畫,正是自己畫的牛吃草圖,“哎呀,你怎麼把這個掛起來。”說著就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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