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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道你哪兒來的精神，都不困。&rdo;蘇茜西揉揉她睡眼惺忪的眼皮從課桌上撐起腦袋。

&ldo;天吶，你快看，我看不明白了。&rdo;蘇茜西不知道看到什麼，屁股都快從板凳上飛出去了。

兩個女生，一個在親另外一個嘴唇。

&ldo;她們不是在玩遊戲嘛。&rdo;之前六年級的時候就看見過，女同學為了追求新潮，比誰的膽子大，只初一了，還玩。董冥燦不由搖了搖頭，抽離視線繼續刷題。

&ldo;那，這種玩笑太過火了。我反正絕對不能接受。&rdo;

&ldo;那你怎麼還繼續看啊。&rdo;

蘇茜西連忙轉過來，朝董冥燦乍舌：&ldo;眼睛沒處放啊！果然漂亮的女孩子跟漂亮的女孩子談戀愛才讓人羨慕，我們長得醜的談起戀愛都不能餵狗糧。&rdo;

&ldo;你羨慕啊？&rdo;

&ldo;是啊我羨慕你！&rdo;眼挑眉蘇茜西巡視教室一圈，往董冥燦身前湊，聲音吹風似的極小：&ldo;羨慕你有這麼好看的女朋友。&rdo;說著往夏凝昕座位上瞥了眼。

喉嚨乾咽哽了哽，瞬間脹大的腦神經讓董冥燦坐了個過山車，緩緩說道：&ldo;我無話可說……&rdo;

蘇茜西瞧勾不興致，仰在後板凳，朝另外一個空落落的座位望去：&ldo;其實你閨蜜，也長得不錯，主打清純風。但，就是。&rdo;說到這兒，遲疑了陣，董冥燦本來就打算和她胡說兩句就翻篇，但現在又忍不住讓她繼續下去。

&ldo;就什麼啊？&rdo;

&ldo;嗯……就是，就是，長了高中生的胸，保留小學生的智商。&rdo;

&ldo;哈哈哈哈。&rdo;蘇茜西說地認真，把董冥燦激地眼淚都流出來了。

&ldo;你看吧，你肯定認同，要不然也不會笑。&rdo;蘇茜西看董冥燦顧著笑，又把頭轉到剛剛那個畫面，可是那兩個女孩已經不再那兒了。

迎著歌兒，吹著風兒，下教學樓碰見邱伯豪，他給董冥燦說不一起走，要去打球。她聽了也想去，但一看旁邊的蹦蹦噠噠下樓的夏凝昕，跟他說了再見。

公交車上，董冥燦想起蘇茜西那句話，還忍不住笑。

右手邊的人聽見她笑自己也跟著笑，嘴邊還問：&ldo;你笑什麼？&rdo;

兩個人貼地很近，近地董冥燦可以看見下午蘇茜西說她的那對物體，它們現在正在她的衣服上，隨著公交車一停一動，上下起伏。

沒憋住，給她說了下午自己所聽。

&ldo;你幫著她，欺負我！&rdo;車上人雖然多，有些吵雜，但周圍人還是聽得見。還沒等董冥燦說，夏凝昕就感覺到了周圍人的目光，說不出話來，瞪了旁邊這個笑得燦爛的人。

下車回家的路上，夏凝昕還有些生氣，臉上卻露出失意之態，帶著些萎靡的清麗嗓音飄到董冥燦耳旁：&ldo;燦燦，我最近胸部好漲，還有硬塊，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啊？&rdo;說完，隨即把挽著董冥燦的手臂，雙手變著花樣拉住她。

&ldo;你傻啊，你生理課沒認真上啊，你是不是按起來還會痛？基本上每個女生都會有的。你輕輕按不痛的話，那就是乳腺。乳房裡面有乳腺的，那是正常的人體組織。&rdo;

董冥燦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堆，夏凝昕木痴痴地看著她，說了一句：&ldo;可是，我不知道疼不疼，我沒有怎麼好好摸過自己那兒。燦燦，你有嗎？&rdo;

尷尬，剛剛為什麼要開始這個話題，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