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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

&ldo;哪裡還行，就是很棒啊！我們去慶祝吧，慶祝你考的好。&rdo;她答的真是感覺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成績。

又不忍心破壞氛圍，緩聲道：&ldo;你想怎麼慶祝？&rdo;

&ldo;去，去小賣部，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rdo;

&ldo;你想吃啊？&rdo;

&ldo;嗯，嗯。&rdo;

在這兒等著我啊！點頭同意。幸好第二節 課下課時間多，可上廁所的人也多啊。

掀開乳白色的pvc掛簾，董冥燦想等著下節課再來了，長隊如龍。

夏凝昕眼尖拉著她繞到裡面的廁所，發現還有一個廁所。

&ldo;我們兩個一起上吧。&rdo;

咚！

&ldo;一起上？&rdo;

&ldo;嗯啊。&rdo;天真無邪彷彿一切自然天成。

夏凝昕看著董冥作猶豫狀：&ldo;上小學的時候，我和我朋友也一起上廁所啊……&rdo;。

還沒說完，夏凝昕往左一瞟發現又來了幾個女生，連忙拉著她鑽了進去。還有空間夠大。

&ldo;我先上了啊，本來上節課我就想去的，結果陳老師抱了一堆卷子，驚得我一憋。&rdo;董冥燦看她邊說邊解開褲子的腰帶，把寬鬆鬆的校褲往下推到腿彎處，白花花的大腿如同一匹錦織的白玉綢緞。偏偏，這位置上又有一盞不明不暗的燈，照在她腿上讓董冥燦倒哽了口氣。

又看到她兩手拉著那條藍色的史努比內。褲，準備拉下來。五張六腑都在翻動，全身經脈都互相拉扯，董冥燦連忙轉過身。

又聽見她流出的聲音，讓董冥燦想起了小溪越過石頭髮出的潺潺水音。這才覺得緩了緩，可腦子又亂想，剛剛來不急轉身，她脫得又快，一根，兩根的小毛就覆在緊貼著嫩裡。尋著那芳草地，探到那幽幽之音，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正凝聚成一衝勁，在她大腦跳躍。

忍住，開口：&ldo;好了嗎？&rdo;

在忍什麼？忍不好意思？

&ldo;好了。&rdo;踩了沖水的踏板，&ldo;你來吧。&rdo;

&ldo;那你先出去吧。&rdo;

見答了聲嗯，從自己旁邊掠過，關上了門，董冥燦才鬆了心，寬了帶。

兩個人下樓時候，董冥燦看見張盼兒正要往她們這層樓走，看她沒穿那身薄衣服，還想說兩句話，見她像是沒看見自己。夏凝昕也表達了對小賣部急切的嚮往，三步做兩步下了樓。

還有時間，董冥燦看了看錶，小賣部外面還有幾張空桌椅，夏凝昕正一口一口地邊啜邊舔。

&ldo;你大姨媽沒有提前來吧？&rdo;把她順在自己對面坐著。

&ldo;沒有，沒有。&rdo;吃的津津有味，有那麼好吃嗎？

董冥燦舔了舔唇，又想起昨天夜裡，她把天花板的大燈關了。床前小燈一亮，拿起果兒給自己的她的信。小不點說她沒看，只說摸到自己包包裡的東西，就順便儲存了。

算是知道自己口袋裡，每次同學給的糖掉哪個嘴裡了。

失而復得，真是人世間最美妙的事。

窩在軟泡的被子裡，仔細地磨平果兒弄的褶皺。翻開紙頁，映入眼簾真的是亂七八糟的字，不過還是可以辨認，想想也知道寫字人當時的心情，又自悔不該不該。

眼前人只吃了半截冰淇淋，嘴角沾了冰淇淋外殼的黑巧克力，看她倆全身肯定都沒帶紙。

用手幫她撫去，吃冰淇淋的人還得空看了自己幾眼。

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