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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從柳一弛的口型可以判斷出他是在叫厲蘇。
厲蘇卻伸出來手來,向上指了指,他的口型和動作在說,上去,可是柳一弛緊緊禁錮住了他的身體,柳一弛若是不鬆手,他倆都無法躍出水面。
柳一弛搖了搖頭,向前一躍,便吻住了厲蘇。
在水面之下被浪費的那些時間,已消耗了他倆胸腔中本就不多的氧氣。此刻陡然被吻住,兩人都有些呼吸不上來。
「嘩啦」一聲,兩人一同躥出水面。
柳一弛沒有放開厲蘇,反而越發纏繞了上去。兩人緊緊挨著,不分彼此。如同厲蘇縱容的柳一弛的每一次過分的舉動,這一次,他也沒有拒絕柳一弛的索吻,他任由柳一弛索取和舔舐著,還給予回應。
突然,柳一弛感到有些生氣,他突然抽離出來,瞪著厲蘇,「怎麼不反抗?」
「我反抗的話,你就會更生氣了。」
「你是以我會不會生氣,來思考你該做出什麼行為嗎?」
「不全是,都是有這個考慮。」
柳一弛又吻了上去,相較於上一次,他這一次急切和暴躁得多,厲蘇溫和的回應就有些招架不住,乾脆也發起強烈的進攻。
兩人一來一回,停戰之時,都有些氣喘吁吁。厲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漂浮在水面之上,虛弱地攤開著,隨著他們弄出的動靜,在水面上一起一伏。
「說好不鬧我的,這算什麼?」厲蘇打破了他倆之間的沉默。
「那是鬧嗎?蘇蘇,接下來的才是。」
柳一弛再次斬斷了厲蘇的手銬的腳銬,沒了束縛,他終於可以隨意安排厲蘇的手腳擺放的位置,「蘇蘇,抱著我。」像是知道厲蘇要說寫什麼掃興的話,搶先一步說道:「不準再說些什麼跑不跑的話。」
……
第二天,是厲蘇先醒過來的。瞧見柳一弛還在睡,他輕輕的拿開柳一弛放在他身上的手腳,準備起身。
「蘇蘇,你要去哪?」剛爬起來的厲蘇又一把被柳一弛抱回懷裡。
「我去拿衣服。」厲蘇的耳朵有些發紅。
「這樣挺好。」
「一弛,別鬧,昨天還不夠嗎?」厲蘇拉住柳一弛的慢慢下移的手。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你該出去了,螭吻這麼久沒看見你,它會著急的。」
「那條傻龍……」
不過,還是過了許久,柳一弛才放任厲蘇去穿衣服,他看著在系衣服帶子的厲蘇,從背後抱住他,輕啄了一下厲蘇發紅的耳根,「你怎麼都不拒絕我?」
「人生苦短,歡愉的時刻更少,該珍惜的時候就該好好珍惜。」厲蘇將最外面的衣服綁好,他轉身也親了一下柳一弛,「你身上的雷紋好得差不多了,再有一個月,就該全好了。」
柳一弛的眼淚冒出危險的光芒,「一個月?蘇蘇,這不會是什麼倒計時的遊戲吧?」
「瞎說什麼。」厲蘇將柳一弛推到洞口,「去吧,螭吻在外面叫你呢。」
等柳一弛一走,厲蘇走到山洞一個隱蔽的小洞口,面色有些發窘地說道:「娘,出來吧,你在這多久了?」
「放心,你們恩愛的時候我沒看。」是厲香。
「娘……」
厲香看著兒子身上的手銬和腳銬,翻了個大白眼,「這也能鎖住你了?答應跟我一起去找張家的麻煩,就這麼一聲不吭地不回去了?不過也好,我們沒去找張家麻煩,如今張家要過來找麻煩了。」
厲蘇的眉頭皺起來,「張家要找過來了?」
「乖兒子誒,把你金屋藏嬌的那位,如今可是響噹噹的道魔。」
「張家上次吃了這麼大的虧,這次怎麼還敢隨隨便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