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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阿堵院,夏安立馬讓風靈去給阿福送炭,並囑咐他燒好了火盆再回來。他等風靈離開,就回到自己的屋子,將外袍脫下掛在新送來的屏風上。現在不能隨意換衣服了,微黃不來,他又不敢讓其他人知道他有這麼多的衣裳,便只好堅持兩天換一身。但在外人眼中,他是一天換一套的,每天都讓風靈送去洗。院裡的人,都知道,管事的衣服不算太多,但是很愛乾淨。
夏安看著那一箱變少了的髒衣服,數了數,約莫再過半個月,就能這樣渾水摸魚的洗完。都怪以前容離送他的衣服太多,讓他去大廚房吃頓飯,會有嫌有味道都要換一身。若不是容離,他現在才不用這麼整日發愁呢。
越想越氣,夏安往衣服上狠狠打了一拳,冷不丁打到一個玉飾上,也不知是何時混入的,估計是他自己沒收好。雖不是很疼,但他把罪過都歸結到容離身上,也暗暗生氣。
自打從方府回來,兩人就一直冷戰到現在。容離開始還厚著臉皮死賴過來,但是慘遭幾次拒絕,甚至&ldo;毆打&rdo;之後,容離就再沒在夏安睜眼的時候來過。
夏安每晚都要很早很早上床,然後控制睏意,很晚很晚才睡過去。有時一夜都等不到容離過來,他就一夜不睡,等到天亮起,知道容離不會來了,他才小憩一會。
後來容離得了風靈的報告,哪一天夏安的精神不好,他便推測出來原因,此後,每晚必定要在三更時分悄悄往夏安那邊跑一趟。再早就不行了,他還需要寵幸很多人,不過他一般寵幸完之後都沒有留宿的習慣,所以他每次都是早早的完成&ldo;任務&rdo;,然後趕緊跑到夏安哪裡去報導。
他始終不願意答應讓夏安插手,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依著夏安改變,獨獨這個不成。不是他不信任夏安的能力,更不是他看不起夏安,而是,他怕夏安有危險,也不願意夏安接觸到他的這個血腥世界。
這次他堅持不去哄夏安,可也忍不住思念夏安。於是他便想著晚上等夏安睡了,過去偷偷的看夏安幾眼。但是他每次去,夏安都是裝睡。容離也不點破,既然愛裝,那便裝吧,反正不耽誤他摸摸親親就成。
夏安閉著眼,呼吸不穩,尤其在容離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他呼吸不可控制的變粗重。
每當看到夏安眉皺的死緊,仍不肯醒來,容離就有報復成功的小小興奮。他會更加放肆,解開褲帶,讓小容離使勁蹭小夏安,他還在夏安身上咬咬啃啃親親吮吮,瞪著夏安死咬牙關的表情偷樂。
然後在小夏安精神的抬起頭的時候,他就乾脆的穿好褲子走人。
夏安爬起來,一邊罵容離,一邊想像是容離在幫他弄而事實是他自己哀怨地用手解決。
兩人就這樣冷戰了半個多月。在這半個月裡,王府也算是清靜無事。府裡不管是主子,還是奴才,都為這時的平靜暗暗鬆了口氣。府裡的平靜,還多虧了朝廷的安穩,多虧了尹將軍規規矩矩地參加完十五皇子的儲君大典後乖乖回邊疆,多虧了二皇子忍氣吞聲沒掀起什麼波瀾來。
就在眾人都歡喜的清淨中,有人坐不住了。
夏安先去熙側妃那裡坐了坐,透露出要利用阿堵院庫房整理改革的事宜,要求查點明軒院的倉庫。阿堵院紀錄的冊子,再細緻也不如親眼看看實物來的好。熙側妃正愁不知王府根底,也怕王妃掌權後私吞王府的錢財。夏安的主意一出,正和她的心意。
王妃既有心操控王府,便不可能沒在庫房動手腳。熙側妃要求去明軒院對帳,又是頂著正當理由去的,到時候總會鬧上一陣子吧。
夏安緩了口氣,鬧起來就好,王府這麼平靜,他總是覺得不放心。
解決了心事回到房間,就見微黃抱著酒罈給他往牆角放呢,桌子上一大堆零嘴。夏安嘴角微勾,進屋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