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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當日你作客姑蘇,我跟你在黃花叢中喝酒填詞,你借醉撫摸我的臉,你說,人比黃花瘦。你明知我是女兒之身,為什麼要這樣做?
辛棄疾:我終於明白,雖然大家都說我的詞填得好,可是卻沒有柳永的那樣廣為傳誦,可能是因為我用典夠多。
羅貫中:你問我的那一個問題,說「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不是我套用蘇東坡的「赤壁懷古」?我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你要超越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用他擅長的表現手法,所以我寫了《三國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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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往後的幾個晚上,我做的是同一個夢,我夢見大觀園的十二朵花一起凋謝了。我忽然間想起,原來我已經離開它有很多年了。
胡適:我的名字叫胡適,是中國白話文運動的的旗手。我和陳獨秀、錢玄、周氏兄弟在北京大學一見如故。那天黃曆上寫著:初四,立春,東風解凍。就是說一個新文學的開始。
魯迅:雖然我很喜歡西方文化,但是我不想讓它知道,因為我明白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每次我無情地批判中國「國民性」的時候,我知道我心裡其實很難受。我很妒忌胡適,我很想知道被人喜歡的感覺是怎樣的,結果我傷害了很多人。
錢鍾書:不要為我做任何事。如果這次我真的在圍城中,我也會很高興。你想見我是為了那雞蛋,雞蛋你已經吃了,你沒必要見下雞蛋的母雞了。
張愛玲:因為你的一句話,我一直等了十八春。我曾經叫你帶我走,但是你沒這麼做,你說你不能同時喜歡上兩個人。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問起,你一定要騙我,就算你心裡有多麼不願意,也不要告訴我你最喜歡的人不是我。
巴金:我在離開家的時候才知道,這地方本來就沒有家,家只不過是一群人的名字。
郭沫若:有人說一個人有煩惱是因為記性太好。從新中國成立後,我忘記了很多事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我曾經寫過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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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如果文學陣營之左右是可以分勝負的話,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贏了,但我很清楚,從一開始我就輸了。
徐志摩: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做,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走的時候,不知到底是哪個女人的眼淚在我臉上慢慢幹了。哪個女人會為我流眼淚呢?
瓊瑤:我只希望他看看窗外的庭院深深,他都不肯看,他太自信了,以為我一定會嫁給他,誰知道我卻在水一方。在我和別人結婚的那天,他要我跟他走,我沒答應。為什麼要到夕陽幾度紅的時候才去爭取?既然是這樣,我不會讓他得到。
李敖:數年前,文壇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孤獨客,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喜歡跟所有的強者過招,而且自稱是中國五百年來的白話文第一高手。他有一個很特別的名字,叫李敖。
古龍:我曾經發過誓,如果讓我碰到金庸,我一定會藐視他。但是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成為過去。
金庸:初六日,驚蟄。去年這個時候,有一個年輕人來找我喝酒,他的名字叫王朔。這個人很奇怪,每次總是罵人,這習慣已經維持了好多年。
王朔:只要可以滅了他,我不惜任何代價。但我有一個條件,他一定要死在我手上,而且是最沒有面子的死法。
賈平凹:別以為要離開一座廢都是很容易的事,越是古老的地方越吸引人。我知道我根本不會離開商州的,因為我是不會拋下狼不管的。
顧城:我在離開的時候才知道,這地方本來就沒有黑夜,那只是因為我們有黑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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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島:也許因為太久沒看見過高尚者了,第二年的春天,我去了高尚者的家鄉,我覺得很奇怪,那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