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第2/4 頁)
他曾經沒招惹到岑崤,或者說曾經岑崤還沒準備好招惹他。
岑崤低頭看了眼搭在自己手腕上潮溼發涼的手指,滿不在意的笑笑:“語文課先等等,這兒有場教育課沒上完呢。”
黎容微微一僵,又覺得面前的岑崤和他上一世認識的岑崤重合了。
明明年輕了六歲,明明論經驗論城府論狡猾,都該比他青澀生疏的多。
但卻仍然難對付。
黎容抽回手指,輕抿了下泛白的唇,不由得放軟了些語氣:“岑崤。”
他喊他名字的時候,嘴唇會輕輕顫動,隱約能見平整潔白的齒和牙關開合時不經意露出的潤紅舌尖。
“叫什麼,我不是幫班長遠離迷信相信科學嗎?”
岑崤似笑非笑,手指伸向黎容的下巴,觸到柔軟面板的剎那,他能感覺到黎容有一瞬的恍惚。
但黎容沒躲,和那隻高昂著脖頸的藍金漸層一樣,澄澈明亮的眼睛凝視著他,不卑不亢,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岑崤的手微微下滑,撫摸著黎容頎長光滑的脖頸,他能感受到脈搏在掌心中一下下跳動的力量,沉穩又鮮活。
但明明此刻的黎容要比以往更脆弱一些,身型消瘦,臉色蒼白,柔軟服帖的頭髮遮蓋著圓潤小巧的耳垂,好像輕而易舉就能被人將命運掌握在手裡。
岑崤呼吸變沉了幾分。
就連他親生母親都覺得他會傷害貓,沒有人相信,他只是想近距離撫摸一下,美好漂亮的事物。
所以他只是按壓了一瞬,便不由自主的放輕了力道。
黎容突然間笑了。
眉眼彎彎,楚楚動人。
面板相接的瞬間,任何微小的舉動都會暴露人的真實意圖。
岑崤在虛張聲勢。
黎容捏住校服外套的拉鍊,直接一扯到底,外套沒了禁錮,頃刻間鬆散開,露出裡面稍顯肥大輕薄的短袖內衫。
那短袖被囚在裡側,不得不僅僅貼著黎容的面板,如今只好隨著黎容的呼吸一起一伏,讓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角鎖骨的輪廓。
“我是沒關係,反正黎家已經身敗名裂,我不變態發瘋旁人才稀奇,岑會長的兒子要是也無所謂,咱倆把桌子合一合,勉強湊張床,就剛才的爭議進行一場科學實踐,我們搞研究的,總是親手操作才踏實。”
他方才慌了神,才會被岑崤唬到,但現在,明明是他佔上風才對。
有所顧忌才不敢輕舉妄動,無所顧忌就可以為所欲為。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岑崤上床了。
岑崤眯著眼打量黎容,黎容果真是肆無忌憚 ,大有‘愛誰誰我脫了衣服就可以幹’的架勢。
這次,的確是他被掣肘。
“早晚有機會。”岑崤的目光在黎容領口放肆的掃視一圈,慢慢將手收了回來。
黎容脖子上沒留下半分痕跡。
黎容瞭然。
早在岑崤放鬆手勁兒的時候他就知道,岑崤不打算真把他怎麼樣。
早秋,教室裡窗戶大開,涼風一陣陣的往裡吹,吹的黎容領口直抖。
別人會覺得涼爽舒適,但他這副孱弱的軀殼受不住。
“咳咳咳!”黎容被吹的一哆嗦,狼狽的裹緊校服外套,捂著嘴開始咳嗽。
身上的溫度被風捲走,就沒那麼容易再捂回來,他像一株被風霜打彎了腰的植物,頹唐的弓著背,神情哀怨憤怒的瞪著岑崤。
岑崤:“......”
岑崤:“是你自己把衣服扯開的。”
他冰冷無情的陳述事實。
黎容在大學積極參加社團活動,曾經是辯論社的社長,代表a大取得過亞太區最佳辯手的榮譽,謙虛謹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