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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宗道:“大汗既然不願聽我的話,只好請大汗另請高明。”
成吉思汗揮手道:“好,不要你醫,你走,你走!我倒不信,不要你,難道我就會死!”話猶未了!忽地臉肉痙攣,嘴角抽搐,吐出許多白沫,暈過去了。
成吉思汗的后妃和四個兒子:兀赤、察合臺、窩闊臺、拖雷;兩個未出嫁的女兒,珍固和碩別妃和阿勒海別妃紛紛擠到病榻之前,搶地呼天,叫人急救。
尊勝法王道:“柳老先生,求你一加援手,讓我們大汗醒來,哪怕是多活一個時刻也好。”
柳元宗用銀針刺成吉思汗的人中,成吉思汗悠悠醒轉,怒目而視,似乎是想罵誰,卻罵不出來。
年紀最長的兩個王公跪下去說道:“你像高山似的金身,如果倒塌了,你的大汗國由誰來統治?你像柱樑似的金身,如果傾倒了,你的神威大纛,由誰來高舉?你的四個兒子之中,由誰來執政?兒子們、兄弟們,屬民百姓們,以及后妃等人,請大汗給我們留下聖旨。”
王公家人已經在請示後事,金帳中亂成一片,誰也無暇理會柳元宗了。尊勝法王道了個歉,送柳元宗出帳,說道:“請柳老先生不把大汗病危的訊息洩漏出去。”匆匆說了這句說話,立即又回去替成吉思汗主持祈禱,尊勝法王明白,這次很可能就是臨終的祈禱了。
上官復悄悄溜出來,送柳元宗一程。柳元宗道:“上官兄,你本來逍遙海外,何苦還要貪圖富貴,做蒙古人的什麼官?如今成吉思汗已是危在旦夕,一旦樹倒猢猻散,爭權奪利之事勢在所難免,你是漢人,犯得著捲入這個漩渦麼?”上官復苦笑道:“我有難言之隱,老兄不會明白的。”
柳元宗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老兄做什麼不做什麼,各隨心之所安吧。”
上官復嘆了口氣;說道:“欲求心之所安,談何容易?”柳元宗料他定有心事,說道:“上官兄,你還有什麼話要和我說麼?實不相瞞,剛才那兩個人乃是小女小婿,我可不能在此處久留,須得趕緊去和他們會合了。”
上官復笑道:“我已知道是令媛令婿了。這件事我本來是想拜託令媛的,但因剛才尊勝法王等人在旁,我不便和她說話,現在就拜託老兄吧。”說罷,拿出一個匣子,交給柳元宗,說道:“這匣子請老兄交給令媛,請令媛轉交給寶珠。”柳元宗道:“寶珠是誰?”上官復苦笑道:“是我的女兒。但我卻不願意讓她知道我是她的父親。其中情由,我想令媛是已經明白了的,我就不多說了。”
柳元宗道:“好吧,這件事我替你辦到就是。你回去吧。”走出了營地,柳元宗施展“陸地飛騰”的絕頂輕功,一口氣跑了一程,估計已經跑了十多里路了,忽聽得胡笳之聲隱隱傳來,笳聲淒涼之極,柳元宗凝神一聽,笳聲之中,還隱隱有悲號之聲。原來是成吉思汗業已逝世,數萬人同時舉哀,故而哀聲遠達十里之外。
柳元宗心中暗歎:“成吉思汗要把世界霸佔作他的牧場,到頭來他所能佔有的也只不過一抔黃土。”
柳元宗趕上華、柳二人,父女相見,不勝之喜。蓬萊魔女道:“爹爹,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我的師父呢?他老人家好了沒有?”
柳元宗道:“你的師父早已好了,我們不見你來,特地到祁連山找你,這才知道你們到蒙古來了。我放心不下,是以趕來會你。”蓬萊魔女喜道:“啊,原來你們已經到過祁連山了,他們都好嗎?”
柳元宗道:“大家都很平安,只是掛念你們。”跟著把她女兒相識的朋友一個一個他說出來:“檀羽衝夫妻還在山上,他的武功非但恢復,而且更勝從前了。耶律元宜和赫連清霞已經成婚,我剛好趕得上喝他們喜酒。耿照和李家駿、玳瑁三人則已迴轉你的山寨去了。”
蓬萊魔女道:“我有一位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