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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笑起來。賈祖璋先生是爸爸的好朋友,所以大家對他的名字很熟悉。音相似,難怪聽錯了。

在這裡,我還記得一件事。有一隊兵士也駐紮到這裡來。連長叫咼繼宗。一來就和爸爸打招呼,並作自我介紹。後來有一次,他手下的一個兵士借了我家的淘籮去用,卻不是淘米,而是放髒東西。滿娘見了,便去討回,那兵士不肯給。那時期,一個淘籮對我們家也是可貴的。爸爸便去找咼繼宗要。咼繼宗把那兵士叫來,用皮帶抽他的手心。這樣一來,心腸慈悲的滿娘倒反而為那兵士求饒了:

&ldo;好了好了,算了算了。說他幾句就行,不要打了!&rdo;

咼繼宗連長有一次和爸爸聊天,說起他那把手槍。他忽然說:&ldo;你們想不想試試放槍?我們找個空曠的地方去讓你們放放。&rdo;

我們聽了這話愣住了,槍這玩意兒我們從未玩過,連碰都不敢碰。兩個哥哥很有興趣,和我們一起的丙伯也躍躍欲試。於是爸爸領著一群人跟咼繼宗連長到郊野找了一個地方。咼繼宗連長把如何放槍的辦法教了一下,然後把槍交出來任我們試放。我們都不敢放,只有丙伯想試試。但槍拿到手後終於又不敢了。

在&ldo;碰頭&rdo;的住處,還有一事非記不可。有一天,我們互相訴說:&ldo;怎麼這幾天身上那麼癢?&rdo;

有人把褲腰翻開來,竟發現了上面爬滿小蟲。&ldo;啊呀,那是白蝨呀!&rdo;

大人們見過白蝨,我們孩子們卻是第一次見。於是,或用手掐,或用火燙,或用滾水煮,大家用種種辦法消滅白蝨。大人們猜想,很可能是兵士們身上傳過來的。那時候我們生活都那麼艱辛,當兵的就更苦了。

浙大遷校往遵義。我們一家當然要隨校遷移。出發前,我們要在門口擺一個地攤,把家用器什全部賣掉,回收一點錢充作旅費。爸爸忙於對外的事。擺攤的事就由媽媽主管。媽媽選中了我充當她的助手。我那時已學會講貴州話。有人來問價格可以應對。

&ldo;浪個賣?&rdo;(即:怎麼賣?)

我看見有人問津,很高興,連忙回頭看媽媽,想必她會回答價格。豈知她怕難為情,已經逃得無影無蹤。好在媽媽事先已對我講過物品的價格,我就回答了顧客,居然像模像樣地做起生意來。

遵義羅莊

逃難至今,每個地方都住得不長久,住得最久的桂林兩江,也不滿一年。1939年12月1日全家相會於都均住了約一個月,於1940年初到達遵義後,一直住到1942年11月離開遵義赴重慶。在遵義住了近三年,所以印象較深。

剛到遵義時,我們住在&ldo;丁字口&rdo;附近的一個旅館裡。據說後來到那附近的浙大宿舍住過,但時間不長。不久就遷居丁字口東北郊的羅莊。在羅莊住了約一年,因離浙大爸爸教書的地方太遠,又遷到丁字口西南邊的獅子橋南潭巷。

丁字口是遵義這座城市的中心,後來那裡曾掛過一幅抗戰宣傳畫,內容是畫敵人殘殺我國同胞的慘狀。看了使人觸目驚心、怒髮衝冠。據先姐回憶,這幅畫是一位姓顏的青年畫家和一個八齡小畫家合作畫成的。他們曾來請爸爸指導。為此,爸爸頗費了一番功夫,花了不少心血。但他不要署名。畫上只署著兩位大小畫家的名字。

據寶姐回憶,爸爸在浙大除了教&ldo;藝術欣賞&rdo;外,還開過&ldo;新文學&rdo;課。校方為爸爸買過胡適、陳獨秀的文集,供爸爸備課用。據說爸爸教課十分認真。學生的作文,他篇篇批改,連標點也不放過。文末的批語往往長達數十字乃至百餘字。在浙大教課不久,1941年秋,爸爸升為副教授。

羅莊的主人名羅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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