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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用力又毫不停歇地在馬桶裡攪來攪去。原本平靜而又暗流湧動的糞面被我搞得波瀾起伏，臭味瀰漫了整個世界

我是被自己的這個夢活活給噁心醒的，然後下床走到洗漱間。

再然後，面對著牙刷和牙膏，卻怎麼也沒有勇氣把這種棍狀加膏狀的物體塞進嘴裡

剛進公司就立刻被老黃叫去了辦公室，這讓公司上下很多人看我的顏色有些異樣，因為老黃之前還沒有如此頻繁地召見過一個跟他行政等級隔著三四層的小兵辣子。

我卻只能在心底暗自苦笑，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比如這次老黃召見我並不像大家心裡意淫的那樣發獎金、漲工資或是升官，因為我倆之間隔著一個昂貴而破碎的探頭。

&ldo;怎麼回事?&rdo;老黃指著探頭問我，從他的臉上永遠判斷不出喜怒哀樂。

&ldo;這探頭的主控制晶片太脆弱了，一接上電壓就直接報廢了。&rdo;我努力壓制住迅速上升到臉蛋的紅色素細胞，&ldo;當然，我也有責任，應該之前就在辦公室裡實驗一下。&rdo;

老黃沉吟，第一次見到他臉上有一種矛盾的表情，點了根煙，再扔給我一根：&ldo;小莫，我勸你說實話，要不然我沒法處理這件事。&rdo;

我先愣神，繼而幡然醒悟：老黃是什麼身份?如果真的就是為了一個兩萬塊錢的探頭，有必要親自跟我談這件事嗎?再者說，昨晚我已經把這個情況跟專案經理匯報過，就算老黃生氣了，也應該罵專案經理，然後再由專案經理罵我，哪有這麼越級批評的?

老黃親自找我談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發現了更加嚴重的問題。

比如，我在撒謊!

我感到自己就是被推進烤箱的鴨子，不是死也是死了。

老黃見我沉默，向我做了個手勢，說：&ldo;昨晚上就已經有人來跟我主動承認錯誤了。&rdo;

我瞬間怒火中燒，猜想我現在的臉色大概已經青到發紫了，從椅子上站起來，低著頭認錯：&ldo;黃總，這件事我錯了，您怎麼罰我都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請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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