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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觀察的結果沒錯……」吳清比劃一下自己身體上下：「這具身體，各項引數確實已經達到了生理極限。」

「我和吳小清見過幾次，」長星還有一處不理解的地方：「從他身上，我好像沒發現這種身體素質的特點。」

「吳小清的身體素質，只能說相當普通，」回憶起吳小清當年的生活狀態，吳清不由笑了一下：「而且，由於少年時期的不良習慣，吳小清的身體，比同齡人甚至還要差一些。」

「那……」長星遲疑了一小會，然後才略有些猶豫地問道：「那……你的身體？」

「這是製作出來的身體。」吳清很是坦然：「不用擔心，使用製造出來的身體，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什麼敏感的話題。每一個從虛擬世界中誕生的『吳小清』，從一開始都是資料狀態，『身體』對我們這個群體來說，並不具備自然生命那種與生俱來的神聖性……對我們來說，一個身體和一條飛艇，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都一樣是輔助我們和外界交流，對世界改造的工具，或者說操作平臺。」

「唔……」長星嘗試著消化了一下，很快發現了另一個問題：「但是你們的原始資料都來自於吳小清，其中也包括了操控和使用身體的記憶、習慣，突然將原來低於平均水平的身體，換成現在這種……這樣……嗯……」

打量著吳清的身體，長星好長一會才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方式：「……高效能操作平臺，看你剛才擺布那隻掠食動物的樣子，似乎一點生澀的感覺都沒有。——就像你剛才說的飛艇，正常人習慣了原來的飛艇，忽然給他換一臺高效能的型號，應該沒那麼容易熟練操作……尤其是某些頂尖的飛艇，本身就需要頂尖的操作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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