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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嘆了口氣,自語:“我真是個善良的人啊。”
“……”沙場上的刀光劍影都不放在眼裡,區區一個燙傷對魏小公子來說不足為道。只不過這一燙讓他記起了此行的目的,胸中意氣一提:“岑睿!”
岑睿被他吼得耳朵嗡嗡響,也吼了回去:“老子沒聾!!!!好好說話!”
魏長煙氣焰消了三分,又振了振士氣,一鼓作氣從懷裡掏出一把東西,排於桌上陰測測道:“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麼?”
岑睿揉著耳朵,看清楚了,臉扭曲了下。
桌上的是一個鎖釦,一張文稿。鎖釦是岑睿讓魏長煙送與龍素素葬在一處的;文稿是岑睿批給某個衙門的親筆書函。
“好,你不說我來說。”魏長煙雙手握拳,牙根咬得咯吱響:“我親自去禮部查了,這鎖釦是當年先帝賞給你的蟠龍扣。而這紙上的字跡,”魏長煙拎起文稿抖了下:“與龍素素央我引開傅諍幫你們出宮的那封信上的一模一樣!當年你在山上救了我,故意給那家獵戶留下錯誤的線索,誤導後來我派去查詢的人走偏了方向,讓我以為救我的人是長樂坊裡的某個姑娘。我說得對不對?!”
岑睿無奈地揉揉額,有些事情猜到了就不要拆穿嘛,這下一來她很難辦的。唉,要不要找人去滅這貨的口啊?
作者有話要說:嗷!更新!!!!!!!
感謝囚塢童鞋丟的地雷╭(╯3╰)╮
【肆拾】拉攏
魏公子這幾個月文官到底不是白混的;說起話來有理有據;而物證又擺在面前,岑睿有心糊弄過去也難得很。揉了會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岑睿乾脆化身無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對;你說的不錯;是我救得你;然後呢?”促狹地眯起雙眸:“難道你想以身相許來報恩?”
然後……然後魏長煙被岑睿這一串問堵得啞口無言,聽到她最後一句話時人和落進沸水裡的螃蟹般,從上到下紅了個徹底;一掌按在桌上:“老子不喜歡男人!”為了增強說服力,又加了句:“尤其是你這樣娘們的男人!”
岑睿一點兒都不生氣;懶著骨頭往後一靠,嫌棄瞥過:“嘖,我還看不上你呢。”又饒有興味道:“這麼說,要是不娘們的男人你就看得上了?”
“……”對面坐的如果不是皇帝,暴跳如雷的魏小公子此刻一定掀翻了桌施行武力鎮壓,極力按住暴起一條條青筋的拳頭:“你別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麼樣。”
類似於“你等著,有種放學後別走”的威脅,岑睿做小王爺時從魏長煙那聽得耳朵都生老繭了,悠悠哉哉地咬著塊蜜餞:“哦,那你能拿我怎麼樣?”
“……”所謂輸人不輸陣,魏長煙保持了會怒髮衝冠的造型,突然陰森森一個冷笑:“昨日首輔與臣說道,陛下休養得差不多了,可以繼續跟著臣習武了。”
岑睿一口痛咬在了舌尖上。這個小白眼狼,當初就該放任他死在山上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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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長煙餘怒未消地從宮門大步而出,坐在牆根下嚼草根的魏如急巴巴地過去:“公子公子!可確認當年是陛下救了您啊?”
魏公子驀地止住步伐,眼前又冒出了岑睿那兩彎似笑非笑的星眸,和他充滿惡意的話語“難道你想以身相許來報恩?”。脖子上沒完全褪去的紅暈又蹭地躥上耳根,手中的長鞭咯吱一聲緊擰到一起,眼瞅著就要被他捏斷了。
魏如的冷汗和瀑布一樣從腦門沖刷而下:“公子淡定啊!不是陛下也沒關係啊,咱再找就是了。”心疼道:“這鞭子好值錢的……”
趕在魏長煙暴走之前,魏果及時將作死而不自知的魏如小暗衛拖到了牆角里,並給了一記手刀和白眼:“缺心眼!”
魏如捂住腦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