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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是計算到了，因為這樣，你才能夠被他利用……”
“他是有絕對的把握，來利用和指使你的……”
瘋子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他們不會故意找你，應該是縈州沒有了價值，或者價值變小，又或者縈州出了事情，打破了他們固有的利益分配……”
“於是三人反目……”
“水娟芬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或者為了更高的利益，她首先出手……”
“被縈州和白冬楊發現後，立刻發動了反擊……”
“水娟芬就想起了你……”
“很現實的說，你依然是被水娟芬利用的存在……”
“我估計，至少白冬楊，水娟芬都是相互知道彼此的手段的，水娟芬向你出手，只是想攪動他們三人的關係，進而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現在，我怎麼辦？”
這些都是我不想知道的，我只想知道我怎麼做。
“很簡單，和白冬楊，水娟芬以及縈州都取得聯絡……”
“幹什麼……”
“先摸清她們的目的。先知道她們的手段……”
“然後呢？”
瘋子不說了，但我得知道然後做什麼。
“等著……”
“等？”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們三人本來是一個平衡的利益體，現在，出現了你，更因為她們之間的不信任和相互算計，肯定會出現有利於你的事情……”
瘋子說著一種非常肯定的推測。
“我的安全呢……”
從白冬楊對縈州和水娟芬的手段上，我嗅到了危險。
“會不會因為我的出現，她們三人再度合作，達成新的利益模式，然後徹底擺脫我。畢竟，在涉及到我的事情上，她們三人都是參與者，都有違法的事實……”
“不會，是他們自己攪起了渾水，是她們自己內部將你引入，是她們中的某些人為了更多的利益將你帶入，沒有達到她的目的之前，她是不會收手的……”
“即使是暫時的收手，也只是表面的……”
瘋子分析的有理有據。
“要是在我的進攻和逼迫下，她們答應了某一人的最大化利益呢？”
這是一個很可能會出現的事實。
“不可能！”
瘋子說的堅定無比。
“你不知道，常常使用陰謀詭計的人，很少信任別人，即使是合作已久的同伴……”
“要不然，她們也不會試著完全瞭解彼此。”
“明面上看，這些事情是為了她們更加好的合作，但實際上其實是為一旦失控或者利益有爭執後向其他人出手做的準備……”
我還沒有將我的疑問說出來，瘋子就給了我答案，這是一個我聽起來正確，但卻真的不知道實際是什麼樣的可能。
“現在，誰的收益最小？”
“表面上嗎？”
“我們先看能夠切切實實證實的……”
“縈州最大，白冬楊次之，水娟芬最小……但他們各人肯定有暗地裡的陰謀與計較……”
“是，也可能接觸你，就是他們的一場新的陰謀，涉及到新的利益分配……”
“智慧資料……”
我已經想到了這個……
“絕對是這個，按照我目前掌握的情形，智慧資料應該是白冬楊想佔有……”
“這樣，水娟芬不是依然沒有得到利益？”
“白冬楊和縈州得到利益後，他們很可能會離開研究所，這樣水娟芬就完全控制了研究所……”
“就為水娟芬釋出她的研究成果，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