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糖?(第1/3 頁)
蕭策放下了碗筷,隨即笑了一笑道:
“你呀,到底是誰跟誰學的,怎麼出門一趟到底也學會賣關子了。”
李寒寧看著蕭策,忽然想起了自己昨天夜裡聽到的動靜,今日外面的侍衛聽著氣息聲似乎也少了幾個:
“昨天夜裡殿下是不是喚暗衛出門了?”
那些暗衛一直守在殿下身邊,沒有特別重要的事,蕭策根本是不會讓他們單獨出去執行任務的。
蕭策聽到暗衛的事臉上的笑意不自覺地收斂了幾分,在這件事情上的確是他有隱瞞在先,不過他昨夜的確忽略了一件事,他的寒寧不僅武功出眾,而且也瞭解明王府,更瞭解他。
蕭策身手牽上了她的手,他不想對李寒寧說什麼‘你知道是為了你好’之類的謊話,認真的看著面前的人解釋道:
“你別生氣,昨夜我讓侍衛去查楚洲的底細了。”
他雖然有意瞞著李寒寧,但既然已經知道了暗衛的事情,他也不想她再多誤會什麼,與其遮掩,還不如坦蕩地承認,反正他也沒有什麼事情是打算永遠隱瞞她的。
李寒寧從蕭策這裡忽然聽到楚洲的名字多少有些意外,她原來還以為蕭策是因為不放心她,所以去查那艘船用的事情,怎會忽然又和楚洲牽扯上了?不知從何時起蕭策對楚洲有了疑心,但他既然已經派人去查了,那以他們暗衛勘察的能力,這個時候想必已經有了結果。
李寒寧開口向蕭策問道:“殿下既然已經派人去查他的底細,可有查出什麼結果?”
蕭策聞言倒是一反常態地輕輕嘆了一口氣,如果有結果的話倒還好,不管結果是什麼,都說明是正常的,可是偏偏那個楚洲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什麼都查不到,有的時候查不到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蕭策對著面前的人如實道:“暗衛什麼都沒有查到。”
李寒寧沉思了片刻之後道:“他失憶了,想不起來很多從前的事,不過他之前在船上的差事竟然是鹽運使給他安排的,也許鹽運使那邊知道一些事情。”
但蕭策現在關心地不是這些,蕭策看著李寒寧認真分析的模樣,倒覺得有些讓他意外:
“我派人去查他的事,你不生氣嗎?”
蕭策原以為李寒寧應該為他不打招呼就去查楚州的事情而生氣。
李寒寧抬頭正好迎上蕭策的目光,四目相對,她有些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生氣,一來以蕭策的身份,處事待人謹慎一些自然是件好事,二來如果真查到了什麼的話,她本來也打算幫楚洲順著荷包的線索查一查他從前的事,如果他自己能想起來最好,如果想不起來,能找到家人的話也好。
李寒寧看著面前的蕭策:“殿下覺得我為何要生氣?”
蕭策將人攬在懷裡,近在咫尺地對著懷裡的人道:“你不生氣就好。”
李寒寧總覺得今日的蕭策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不過她方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剩下的重點她得告訴蕭策。
“對了殿下,我今天在船上見到了薛睿,他是個可以用的人,只是可惜薛家——我已經答應他在這個案子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會盡力保住他父親的性命。”
李寒寧離開蕭策的懷裡,看著面前的人道:
“可是我回府之後又仔細想了一下,這件事的確是我越權了,涉及薛家的事,我該和殿下事先商議。”
她的意思很清楚,以前在軍營的時候或許在軍事上可以不分你我,那是因為她知道戰場之上形勢風雲變化,與其貽誤戰機,她當機立斷總是對的,可是現在不同了,朝堂上的事情牽一髮動全身,遇到諸如此類的事情,她畢竟也是臣子。
蕭策身手將她額前散落下來的一縷青絲別在了耳後,對著面前的人耐心地道: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