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啦(2)(第2/3 頁)
,上前拉住她的手安慰道:
“你放心,不管發生了什麼,不管何時,我是你的夫君,我總會待你好的,不會將氣撒在你身上,剛才我只是氣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
因為她除了是楚楚可人的薛凝,更是薛家這個洛陽貴族的嫡女,薛氏一門皆得他父皇的重用,所以薛家是對於蕭晟來說必須籠絡的勢力。
說起這裡來,蕭晟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低頭溫柔地道:“說起來我這幾日上朝都沒看見你哥哥,他這幾日是去哪兒了?”
薛凝聽到了她兄長的名字,只得如是道:“前幾日兄長與爹鬧了些脾氣,爹將他暫時支出了洛陽,說是讓他外出歷練一段時間,去查什麼江南貨船的案子。”
怪不得這幾日都沒有見到他。原來是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不過一家人這都不是什麼大事,聽起來他那岳丈最多也只是恨鐵不成鋼罷了。
蕭晟也知道薛家的情況,她的兄長畢竟也是薛氏唯一的嫡子,不過從小養尊處優,而且為人清正,和他父親有些不和,不過這天底下的父子之間吵架都是這樣,過幾天變好了,索性便安慰面前的人道:
“你放心,人年輕的時候年輕氣盛,不知道外面人心險惡大都是這樣的,出去歷練一段時間就會明白的,太子妃放心,改日等他氣消了,我也去勸勸岳丈那邊。”
只不過他們旁門還有一個如今薛相的外甥薛懷,蕭晟之前可是收到訊息,那個李寒寧仗著自己手裡有免死金牌,在長安城外的軍營裡一劍殺了他,讓薛相的弟弟這麼大的年紀白髮人送黑髮人,心裡自然是不好受的,他也許可以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
朝陽殿上安靜無聲,張頜一個人跪在大殿之上,其他的文臣武將早就已經散朝了,只有他一個人被留了下來。
洛陽王蕭安正高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地問道:
“你可知道我為何要留你?”
而且只偏偏留了他一個。
張頜心裡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但是面上不敢說,只是跪著在地上道:
“臣不知道。”
“你知道。”
蕭安今日屏退了左右,守在外面的那些人根本不敢聽他們說話,眼下整座空曠的大殿之上,只有他們君臣兩個人。
殿下跪著的張頜和蕭策年紀相仿,與薛相長子是同一年的狀元及第,也許是因為他和蕭安則從小就有些相像,蕭帝在洛陽的時候一直拿他當兒子看待。
張頜沒有搭話,半晌才不得不道:
“臣是知道,但是請陛下原諒,陛下問得問題,臣實在是不敢說。”
蕭安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大理寺卿當地,算得上是謹小慎微。
“外面的那些大臣,想說些什麼,心裡想著什麼,朕都知道而且知道得一清二楚,這裡沒有外人,朕允許你說朕的太子和明王,到底誰更合適這個位置,你將來又願意效忠誰。”
皇帝問得這樣明白,張頜反而不敢回答,他有些不大明白,這是試探他的心意還是有別的原因。
張頜跪在地上接連磕頭道:“臣真的不能回答。”
蕭帝冷哼了一聲:“朕就是要你回答,想聽一聽你的心裡話,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朕在選擇他們兩個之前,大可以先賜死你。”
大殿之上,寂靜無聲,過了很久張頜抬頭對著坐在龍椅上的人一揖道:
“那就請殿下賜死臣罷。”
那一雙眼睛哪怕是在顯得有一些灰暗的大殿裡面也依舊明亮,目光如炬,如夜晚傾瀉而下的月光一般,堅定又幹淨。
這滿地的大臣,或是虛於逶迤,或是已經高官厚祿許多年,蕭帝每每在朝堂之上幾乎見不到見到這樣的眼神和與之類似的忠臣。
蕭帝輕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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