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路邊的男人不要撿(第1/2 頁)
路邊的男人不要撿,因為會帶來麻煩。仲田深刻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個奇怪的男人向仲田求救之後,頭一歪,便暈了。 仲田在現代社會是個良好公民,在一個清澈且愚蠢的大學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清純女大,所以她不可能將這麼一個男人放在荒郊野外的。 所幸仲田力氣很大,很輕鬆的把他背在背上,高大的男人倚靠在她的背上,熱氣透過彼此的肌膚相互傳遞,仲田一直心神不定,那如玉般的臂膀一直在她的眼前晃。 把人背到屋裡,給他蓋上被子,仲田稍微輕鬆一點,誰知那男人竟發起了燒,嘴裡一直在喃喃的念著什麼。 仲田用手被一探,燙的嚇人,仲田可是知道高燒是能把人燒傻的。 所以,必須要找大夫。 見大夫就不能是這樣衣衫不整的模樣,仲田拿起自己乾淨的衣衫,給男人套上,這期間折騰的仲田出了一身汗,那男人也沒醒。 這個小鎮上只有一位姓黃的大夫,是個50多歲的婦人,救死扶傷,本會受人尊敬,但這大夫卻聲名狼藉,原因是她見錢眼開,要想治病,先把錢準備好了。 夜色如晦,到鎮上的路崎嶇難行。 半個時辰之後,仲田急急的拍這醫館的門,開門的人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睡醒惺忪,卻脾氣很好,好脾氣的問道,“這位娘子,家中可是有人生病了?” 娘子是所有已婚男子對未婚女子的稱呼。 “是是是!”仲田忙不迭聲的應是。 “銀錢可準備好了?”黃大夫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好了。”仲田有些心虛,她錢不多。 “去哪裡?”仲田報了地址。 黃大夫便搖了搖頭:“太遠了,不去,琳琅,送客!” “大夫,這是我身上的全部銀錢了。” 黃大夫看著可憐的銅板生氣了:“你在逗老婦我玩,滾,沒錢看什麼病?” 仲田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悠悠的威脅道:“這是我身上全部的銀錢了,您今天若去看病,我自會將剩餘的錢補給你,自會對你感恩戴德。您若不去,便將我親人的屍體放在醫館裡,日日哭喪,你知道我乾的出來。” 仲田的名聲不好,黃大夫心知肚明,這個爛人真的乾的出這件事,仲田的壞名聲有時候意外的好用。 “走吧。”黃大夫不情不願的上山了。 到了山上,黃大夫有些嫌棄的看了這破敗的小屋,又看向床上發著高燒,穿著女子衣衫的男人。 也許是太夫這個行業看慣了各種破事,黃大夫對於這個貌美的,奇怪的男人也沒有大驚小怪,只是看向仲田的神色越發的嫌棄。 黃大夫還是有一些本事傍身的,她迅速的搭脈,抓藥。 “只是受傷引起的高燒,今天夜裡只要燒退了,便不用擔心了。” “好,好,謝謝黃大夫。” 黃大夫對於別人的感謝不以為意, 只是嫌棄的把仲田身上的銅板搜刮一空。 仲田積蓄0 屋裡有一個藥罐,仲田洗刷乾淨,開始熬藥,苦澀的藥味充斥著這個小小的房間,仲田有些出神。 黃大夫開的藥煮好之後,仲田餵給了那個男人喝藥,他緊閉著眼睛,藥從他的口中溢位。 仲田對這個花光他錢的,而且有些麻煩的男人很生氣,果然,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所以她惡從膽邊生,毫不溫柔,掐住他兩側的肌肉,把藥灌了進去。 看著他艱難的吞嚥,仲田放下了心。看那男人不可能短時間醒過來,仲田便又去玉米地蹲守了。 … 夏今安他陷入了一場短暫而驚慌的噩夢中。 他的過往就如同那年久的地窖,陰暗潮溼,不見天日,翻湧都是令人噁心的惡臭。 他是夏家的家生子,他的母親是夏家的管家,父親是夏母的奴僕,兩人結合之後,順理成章的誕下了他,他便從小便成了夏家的奴僕。 一出生,便處賤籍,生死不由人。 夏家的奴僕有多種用途,所以他從小便學習刺繡,學習待人接物,學會歌舞樂器,甚至學習房中之術。 他拼盡全力,用盡手段,才到夏家公子夏穆寧身邊伺候,這是他為自己尋求的最好的出路。 直到他18歲,他的命運迎來了轉折,他被三房的小姐看中了。 夏家分三支,主脈為夏輕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