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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奧伯德只是想要彰顯能力,並沒有想要在軍營內和沙爾卡大打出手,鬧出廢掉了舊日屬下的大新聞。沙爾卡要保護鬱孟若,也不想惹事。因此,a級雄蟲和a級雌蟲的交鋒只維持了短短一秒鐘,佔了上風的利奧伯德便瀟灑轉過身,若無其事地訓斥屬下「廢物!」「跟上!」,登上了門口的飛行器,迅速消失了。
沙爾卡一點都不想自己的雄主捲入他在軍隊時的麻煩事裡,儘量裝作一切正常,好像在走廊裡碰到挑釁的a級雄蟲中將是服役雌蟲們的日常。
他先拉開和鬱孟若的距離,然後才轉過身問:「您沒事吧?」
鬱孟若朝他笑了笑,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又好像只是在安慰他,模稜兩可地說:「我能有什麼事啊。」
沙爾卡仔細觀察了他的臉色,終於鬆了一口氣——福利院裡沒有雄蟲,軍校和軍隊裡的雄蟲又大多都很優秀,沙爾卡對正常普通的d級雄蟲精神承受力如何沒有太多的認知,極少數經驗都來自執行任務時要營救的人質。
這種情況,換成那些雄蟲肯定已經嚇壞了,但他年輕的雄主卻能做到面不改色。
沙爾卡連忙帶著鬱孟若離開了駐地。
因為這幾十分鐘始終讓鬱孟若身處不友好的環境中的愧疚,還有生怕哪個不長眼蟲族再跳出來傷害鬱孟若的緊張,他甚至沒空對永遠告別這個過去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產生一絲的感慨和留戀。只是在離開時由衷地感嘆:於能平穩走出這個大門,真是太好了!
……
終於又回到鬱孟若租住的公寓裡,等鬱孟若關上門,沙爾卡已經把行李放在一邊,沉穩地跪了下來。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被跪,鬱孟若已經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震驚到戰術性跳舞了,他平靜地、有點累心地問:「呃……又怎麼了?」
沙爾卡愧疚地解釋說:「雄主,是我之前太過張揚,才會讓您今天受到了冒犯。您今天遇到的雄蟲,並不是因為您不夠好而對您有惡意的,他們針對的是我。」
說到這個,鬱孟若就不累了。他好奇地問:「我們剛開始遇到那些年輕點的雌蟲,都是幾級呀?」
沙爾卡抬起頭,邊判斷鬱孟若的情緒邊回答:「他們是b級雄蟲。」
鬱孟若哼了一聲,點評道:「哦,b級也沒什麼了不起,你說對不對?」
沙爾卡懷疑雄主是有點不開心了,因為他的語氣真的有點陰陽怪氣。
雖然過去他沒琢磨也沒進修過哄雄蟲開心這項技能,但憑藉著a級雌蟲強大的直覺,仍然覺得額頭有點冒汗,不知該怎麼應對鬱孟若的問題——說b級沒什麼了不起,那自己這位d級的雄主會不會有想法?說b級很了不起,那好像是在誇那些嘲笑雄主的雄蟲,肯定更是大錯特錯。
鬱孟若忍住笑,繼續問:「那後來那個排場很大,看起來跟你有仇的雄蟲,是a級嗎?」
發現鬱孟若繼續提問,沒有要他必須回答剛才那道送命題的意思,沙爾卡鬆了口氣:「是的,雄主。」
鬱孟若又好奇地問:「他叫什麼名字?」
「那是……利奧伯德中將。」沙爾卡剛放心的心又提了起來,他擔心鬱孟若聽說過什麼利奧伯德和自己的傳聞。就他自己所知,傳聞還分為好多不同的版本,只不過一個比一個更離譜,不管鬱孟若聽說過哪個,都不是什麼好事。
鬱孟若看出也感受到了沙爾卡的小心翼翼。好在他最開始想選擇沙爾卡時,就試探過他的心意,知道他現在肯定是沒有喜歡雄蟲的——可是沙爾卡的反應,還真的有點像是已婚人士和配偶一起出門,偶遇來自老情人的挑釁。
他八卦道:「他們,就是那幾個雄蟲,還有利奧伯德中將,他們是不是也都被你拒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