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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回頭就跟九哥說。」陳一琴道,「他是肯定少不了的,我還得讓他畫一幅畫呢,絕對不許他推脫。」
說起這個,陳一琴又問:「娘,這次咱們義賣,我也想買點兒東西呢,你能給我多少銀子啊?」
姜夫人瞪了陳一琴一眼,「我可以給你預支一年的月銀,你覺得如何?」
陳一琴掰著手指算了算,這就是六兩,加上她自個兒的還有十兩,也差不多了,她點點頭笑道:「謝謝娘親。」
而長孫愉愉這邊,晉陽公主用晚飯時問道:「這回你們辦義賣,娘支援你一千兩銀子夠不夠?」
長孫愉愉擱下筷子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誒,即便不夠我還有點兒私房錢呢。」
晉陽公主笑道:「真是的,怎麼就能用到你的私房錢了?到時候不夠你讓文竹來找我拿牌子去帳房領就是了。」
長孫愉愉點了點頭,沖晉陽公主嬌俏地笑了笑,「娘,你真好。」
晉陽公主看她唇紅齒白,眼珠子又大又亮,好生可愛水靈,真是愛得不得了,「娘就你一個寶貝疙瘩,自然得對你好。真是不想便宜給那些臭小子呢。」
長孫愉愉趁機撒嬌道:「不急呢,我還小嘛。再多陪娘親幾年,反正我這樣兒的,難道還能愁嫁?就是做了老姑娘,也不愁的。」她很是臭屁的樣子逗得晉陽公主笑得前仰後合。
三日後幾個姑娘湊在一堆,事兒都辦得很順利,但有一件事卻讓大夥兒討論了起來。
「愉愉你知道麼,這些日子我在外頭聽著,好像說是詠荷社出的那個詩集,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人買。」杜麗棠神秘兮兮地道。
「什麼意思啊?」長孫愉愉似乎毫不知情地道。
聽得杜麗棠議論這個話題,眾人也圍了上來,鍾雪凝插嘴道:「我也聽說了呢,本來以為是無稽之談,沒想到麗棠姐姐也聽說了。」
「那你們倒是快說啊,究竟是怎麼回事?」方子儀急道。
「那詠荷社的人不是四處吹噓她們的詩集賣斷貨麼,然後正月裡大家走動得頻繁了些,難擴音起那詩集,結果你猜怎麼著,問一個,問兩個,問三個都說沒看過,這下就有人上了心去打聽,才發現問十個卻有九個半的人都不知道這集子。」杜麗棠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可我差人去買的時候真的沒買到啊,那賣書的都說賣完了。」顧靜婉道。
「的確是賣完的了,但是被誰買走的可就不好說了。」方子儀已經明白了過來,她用手絹兒遮住唇角笑道,冬日裡不好再用團扇了,只能改手絹。
「好了,這事兒真真假假的誰也說不清,且不說她們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吧。」長孫愉愉阻止了眾人的閒聊,其實這種事兒,越是阻止人問,人心裡就越惦記。
這不到了義賣當日,杜麗棠、方子儀等人也算是半個主人,所以早早兒就到了寧園來幫忙,便是陳一琴也是大一早地就趕到了。
眾人一聚頭,鍾雪凝就嘻嘻笑道:「上回咱們說的那件事可是水落石出了呢。」
「什麼事兒啊?」方子月還有些懵懂地問。
鍾雪凝道:「就是詠荷社詩集的事兒啊。」說著鍾雪凝還撇了撇嘴,「原來都是長孫丹叫她傅母的兒子去買的,真真是丟死人了,恥於與其為伍啊。」
眾人也是一陣唏噓,「哎,想讓自個兒才名廣傳不是什麼壞事兒,但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就有些叫人看不上了呢。」
長孫愉愉問了句,「這事兒這麼快就爆了出來,肯定是有有心人去查的,誰啊,跟她這麼大的仇?」長孫愉愉當初埋下這條線也只是備用而已,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查了出來。她這也算是歪打正著吧。
本來是想收拾長孫丹的,但如今好似也順帶收拾了韋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