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5 頁)
身講話,吐音朗朗:
“全體肅立!向軍神石井四郞中將閣下、崗關東軍滿洲第731部隊所有已故官兵默哀。”
進來送酒菜的飯店服務員看到這個場面驚得面面相覷。
默哀後,按大會議程,正式會議開始了。作工作報告、與會者自我介紹近況。有的隊員之間還是初次見面。出席者中,原少年隊員最多,有十名。其他都是總務部、第三部(從事濾水器研究)、物資部、教育部、診療部、第二部的人。特設監獄(收容馬魯他的七棟和八棟)的特別人員(看守)以及石井四郎身邊的人一個也沒出席。此外,“731”的核心——第一部細菌研究班和第四部細菌製造班的成員也沒有。
後來棟居才知道,“731”的上層人員組織了精魂會,少年隊員組織了房友會,由這兩個戰友會再將其他分散的原隊員組織起來,召開了這次第一屆731部隊全國大會。
正式會議結束,宴會開始。會議的氣氛更融洽了,不少人醉了。一位與會者站起來不慌不忙地說:
“過去我們一直隱瞞‘731’的經歷,我的妻子和子女始終不知道丈夫及父親的經歷。可是,這次大會上,731部隊的名稱,堂堂正正地亮出來了。我想,作為幹事,敢於這麼做,要有相當的勇氣和魄力。讓我們一起來讚揚幹事的英明果敢,並對籌備此次會議的人表示慰問。”
他的話音未落,響起一片歡呼和掌聲。又一個人站起身接著說:
“我們是‘731’隊員,沒有必要再隱瞞這個事實,不都是為祖國而戰的嗎?”席間響起一片“說得對!”“我也同感”的叫喊聲。
又一位男子站起來說:“正象嚮導書上寫的,我們絕對忠誠,為祖國貢獻了青春,作為一個名符其實的‘731’隊員,站在滿洲的曠野上守衛著天皇的生命線。我現在做的是同中國打交道的工作,如果諸君想去‘731’故地重訪平房的話,我一定盡力斡旋,爭取去旅遊,但必須絕對保密,不讓人家知道我們是原‘731’隊員。”
酒精在這些人身上發作,大家情緒高漲,都喝醉了,興奮得唱起軍歌。會場裡的復古氣氛越來越濃厚。
棟居在這裡得不到同奧山死因相關的線索。他身在神谷邊,但思想早已飛出會場。在這裡,三十多年前的軍國主義復甦了。人們都在反對戰爭,控訴戰爭的罪惡,而這些從戰爭中生還的倖存者們卻在懷舊、在忘情地美化過去。
唱了一陣軍歌后,有人提議:“為了頌揚石井部隊長的遺德,我們豎一塊新的紀念碑怎麼樣?”
全場為之轟動,秩序有些亂了。
“時至今日,為什麼還要豎部隊長的紀念碑呢?戰後三十六年過去了,還打著太陽旗頌揚軍神,誰會跟著走呢?戰友會還是做些促進隊員友誼的事,才是正道。”有人流露出不滿的情緒。
“友誼?當年你打了我,耳朵至今還有點背,這怎麼說呢?”又有人重提舊恨。
幹事認定紀念碑可豎,並宣佈會議還有最後一項攝影留念的內容,請大家上照相館。
“聽說有個女馬魯他生了孩子。”
“那種話可不能聽。”
“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這件事,在女馬魯他之前,還誘騙了一個少年,活活地解剖了。”
“有這種事嗎?”
“據說這個少年就是女馬魯他的弟弟。”
“真的?”
“不知從什麼地方把這個少年騙來後,姐姐就來找失蹤的弟弟。其實,抓弟弟是誘餌,逮姐姐才是目的,你看這多惡毒呀!”
“是啊,這麼說來,少年隊的三澤解剖時是在場的羅。”
“今天三澤沒有來開會呀。”
“他一次都沒來參加。當年,他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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