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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後,姚曳看了眼她做的那杯顏色怪異的醒酒茶,想了想還是找了張便簽做了個記號上去。說實在的,這東西別人擺在她面前,她也是不想喝的。
今天因為厲玦的事,她晚下班了兩個小時。姚曳晃了晃酸澀的脖子,回到家時才給紀尹打了個電話。她電話接的很快,似乎是一直在等。姚曳將狀況簡單的跟她一說,她言簡意賅的說了聲麻煩你了,就結束通話了。
姚曳愣了片刻,她並不是因為紀尹那句禮貌的麻煩你了而驚奇,而是因為紀尹說話的聲音竟然染上了哭腔。
這怎麼回事?她不是跟蘇修業關係緩和了嗎?怎麼現在又搞成這幅心碎欲絕的樣子。對於這個問題,姚曳百思不得其解。
厲玦第二天醒後,只覺得頭脹的發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體質的問題,他酒一喝多第二天就要難受個一整天。
他慢悠悠的爬起來,摸了摸身上覺得很乾爽,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這下到讓他大跌眼鏡了,他的那個助理,工作上的事是處理的井井有條,可生活上……厲玦咬了咬牙,似乎想起了某段不堪回首的回憶。
他從床上坐起來後,注意力被床櫃上的東西給吸引住了。他蹙著眉拿起那杯不知道該說是紅色還是咖啡色的液體,端倪了好久後,仍沒有勇氣下嚥。他剛想把東西放下,就見櫃子上還有張小紙條,上面端端正正寫著醒酒茶三個字。
字跡很秀氣,看著就是女人的筆跡。厲玦拿起紙條審視了片刻,摸了摸下巴,冷笑一聲後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助理。
那頭跟他匯報完情況後,還懇求了半天求放假。厲玦也不是苛求下屬的人,很乾脆的就答應了他。
只是……想到他昨天把這幅樣子的他丟給一個女人,還是讓厲玦心裡很不舒坦。氣惱了一會,他端起那杯醒酒茶喝了一大口,頓時他神情就嚴峻了起來。
他一臉嫌棄的瞪著已經半空的杯子,心想這做東西的水平究竟是有多菜才能把喝的東西弄出這種味道。可嫌棄歸嫌棄,他還是認命把剩餘的液體灌到了肚子裡。然後起身就去梳洗了。
厲玦今天故意先到紀尹所在的娛樂公司去。他處理了一些瑣事,就一個電話把姚曳叫了過去。當時,姚曳剛完成紀尹的交代,正準備好好休息一會。可誰知道還沒坐下來,就接到了厲玦的奪命熱線。
她心裡有些忐忑。厲玦這時候應該已經知道她昨天照顧他的事了。他現在把她叫去,也不知道是想感激她,還是質疑她的服務水平,所以要把她叫去訓話。
姚曳顫顫驚驚的敲了敲厲玦辦公室的大門,待他同意後才推門進去。只見他單手撐在下巴上,神情慵懶,眼神漫無目的的直視著前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見她進來,他嘴角勾了勾,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坐下。
姚曳打量了下厲玦的臉色。雖然有些許疲態,但臉色還算紅暈,沒有顯現出病態。姚曳微微鬆了口氣,還好沒把他弄病了,不然今天真沒她好果子吃了。
姚曳坐穩後,厲玦就單刀直入的開口了:「昨天是你照顧我的,幫我擦了身還做了醒酒茶?」
他說的太直接了,姚曳呆了一呆後,才後知後覺的點頭。
厲玦聞言假裝生氣的板起臉:「你怎麼做事的?我現在全身關節都酸的難受,你讓我帶著汗睡覺的?」
姚曳被厲玦給嚇壞了,她急忙擺手跟厲玦解釋:「不是的厲總,我昨天有好好擦的,我……」她說到一半就沒說下去的勇氣了。厲玦的臉色太難看,她不由的懷疑她昨天是不是為了避嫌,所以有些地方沒擦乾淨。
事已至此,她覺得老實認錯比較好。她垂著頭,聲音低低的說道:「抱歉厲總,您是男的,所以有些地方我可能處理的不夠細緻,抱歉。」
他見她低頭認錯,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厲玦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