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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能看清符師繪製的全過程,符師卻聽不到場上的聲音。
賽室並不是一人一間的,而是同等級的在同一個房間舉行,小迷來得晚,她進去時,其他參賽符師已經到了,一共五人,都已各自就坐。
見小迷進來,都不約而同地向他看來,可能是沒想到比賽即將開始,還有人參賽。
&ldo;你是明家臨時抓派來救火的?&rdo;
青衣人小迷掃了一眼,竟然不管不顧地問了起來。
太沒禮貌了!小迷眼神都吝於給他一個,直接在管事人員的引導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ldo;喲,跟你說話呢……&rdo;
青衣人知道屋裡其他四個都是明家的,也事先都打探了解過情況,以他的能力,確保能贏。但沒想到這個檔口上卻又突然出現了一張生面孔!
他盯著小迷,試圖要從她渾身上下包裹著的黑袍裡看出點什麼來,卻發現一無所獲,頂著那張面具與寬大無比的黑袍,他竟連男婦老幼都看不出來,更遑論修為深淺了!
小迷卻不理他,事實上小迷不打算開口理任何人,不單是他。
反正高階符師有的是高冷的,她就是端著,任何人都不理又怎麼樣?素無交情,憑什麼要搭理你?
獨來獨往,不發一言,一舉奪冠,攜珍寶而去,這才是符合高手的人設嘛!
青衣人見小迷不理他,待要起身離席,卻發現室內虛空微光一閃,出現了符賽的繪符要求等‐‐這表明符賽馬上開始,隨後就會出現制符要求。
小迷見符紙必須用提供的,而符筆卻無限定,慢悠悠掏出自己用慣的筆,待螢幕顯示可以開始後,立刻拿過符紙,三下五除二繪完,然後起身將靈符拿去測評等級。
在旁人眼裡,她的態度實在有點應付了事,像是隻隨隨便便在符紙上照葫蘆畫了個瓢,動作雖然是很熟練,行雲流水般的流敞,但整個人裹在黑布裡,著實沒有太多美感可言。
手都不曾全部露出,至始自終,只看到三根捏著符筆的偏黑黃的指尖。符圖雖是一筆繪完的,的確是一氣呵成,不帶絲毫凝滯,亦不見半分吃力,只是運筆軟而無力,沒有半分靈力,最後收筆時又來得太過迅速,偏巧袖子還微側了一下,竟連最後成符時的微光也遮擋住了,這靈符到底是否成功了,都沒有確定呢‐‐看他拿去測等階,按說至少應該是成了的,總不至於拿張廢符吧?
雖然不知這位符師的具體修為,但至少也是七階符師,沒可能連自己繪的符是否成功都能弄錯。
這點信任度人們還是有的。
小迷可不管旁人的想法,愈神秘愈好。
交了靈符立即伸手要獎品,都不待看結果的,十足地高人範兒。
工作人員可沒她這般痛快,&ldo;……前輩,您暫且稍候,要等全部比完……&rdo;
哪有先交卷就是第一的道理?這位還是個急性子!工作人員暗笑,規則講得清楚,要先看品階等級,之後才會考量時間年齡,這些細則明明之前都講過了,莫非這位聽漏了或是聽差了,以為誰先繪完就是誰奪冠?
&ldo;等?!&rdo;
黑袍裡面具下發出雌雄莫辨的聲音,慢條斯理,彷彿在陳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客觀事實,語調平緩,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哪裡不對,聽在別人耳中是否囂張,&ldo;不需要!我贏了,獎品給我。&rdo;
&ldo;那個,其他人還沒……&rdo;
工作人員賠著小心,不管這位是不是在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