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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他的雙目滿是血絲,在火光的反射下,彷彿在放著紅光。自他一進門,便死死的盯住了林平之,整個人就像一隻受了傷的老虎一般擇人慾噬。想來這就是和林平之苦大仇深的信陽幫幫主,‘太行惡虎’唐虎了。
掠過一直在放射兇光的唐某人,林平之看到了站在唐虎右側的一對奇妙組合,說他倆奇妙,實在是因為他倆太有特點了,一個高高瘦瘦竹竿一般,另一個則肥矮肥矮肉球一般。眨眨眼睛,林平之猜到這二人就是號稱‘黃河老祖’的祖千秋和老頭子了。體型相差如此之大,也不知道他倆當年是怎麼成朋友的,恍然間林平之暗想,那鹿鼎中胖瘦頭陀的原型難道就是他倆麼。失笑著搖搖頭,掃過了再右邊的一個黑衣中年道姑,那女人手中提著劍,剩下的便沒什麼特別了。
站在唐虎左邊的則是兩個鄉下人打扮的中年夫婦,一個瞎了左眼,一個瞎了右眼,手中卻一人拿著一柄鑄金的柺杖,看樣子分量就不輕,和他們那一身破破爛爛的打扮實在是格格不入。想來就是一直在關外發財的‘桐柏雙齊’了,這對夫妻檔大盜,惡名雖不如‘漠北雙熊’,但功夫是不差的。連站在他倆身邊那個愁眉苦臉的肥大漢子都懶得看,一副商人打扮居然還附庸風雅用摺扇的,想來就是那個‘滑不留手’的遊迅了。
暗歎口氣,林平之也不再繼續掩耳盜鈴了,知道這必然是黑木崖下令來為難自家,要不然這些塞外漠北的左道人士,誰閒的那麼蛋疼,千里迢迢的來找自己麻煩。想想同樣是這群傢伙,在原著裡對上令狐沖那簡直當親爹一般供著,輪到自己卻是刀劍相向,大罵同人不同命之餘,林平之的傲勁也上來了,你日月神教又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吃過少爺我的洗腳水。派來這麼一群烏合之眾來‘噁心’自己,真當少爺我是泥捏的不成?在林平之心裡,‘烏合之眾’這詞兒,簡直就是專門給這群傢伙造的,一群不能成事的傢伙,除了能噁心噁心人,還能幹嗎?要真是東方飄雪派來對付自己的,那真是在侮辱林平之和她自己。
唐虎和身旁的群雄可不知道林平之心中轉過的種種念頭,只覺得林平之在打量過他們之後,便露出不屑的目光,眾人當場就炸了鍋,分分喝罵林平之,說林平之卑鄙無恥,偷襲暗算,要是真英雄就下場和爺們過上幾招,長得和娘們一樣,先脫下衣服看看是不是帶把的,千奇百怪,方言肆虐,很是神奇。
林平之身後的趟子手聽到對方罵自家少爺,不用小七吩咐,當即將身後的傢伙掏了出來,指向對面罵的正歡的群豪。這些三山五嶽的大爺們看到如軍陣般整整齊齊的弩機,當即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一樣,集體失了聲,只用怒視回擊林平之,但卻怎麼也掩蓋不了眼神深處的一抹恐懼。這可是弩陣啊,國家武力的最終體現,秦漢軍人持之橫掃草原大漠的兇器,憑之‘卻匈奴七百餘里’啊。完全無視普通高手,敵視一流高手,嚇唬超級高手的法寶。
在林平之饒有興趣的目光之下,還是唐虎這位‘太行惡虎’最先開的聲。
在接到幫派駐地被林平之屠了的訊息之後,唐虎便怒火中燒,準備立刻找林平之報仇,連通知群豪都顧不上了。還是祖千秋發動眾人來給唐虎撐場子,順便尋林平之的晦氣。在看到橫屍門前的那些刺蝟幫眾後,唐虎差點當場暴走,心裡只想著將林平之碎屍萬段,進院之後還是眾人拉住,才沒有立刻動手。這會看到林平之身後亮出弩陣,他不像群豪出冷汗,冷靜一下,反而是看到殺人兇器,滿腦子就剩下了報仇,報仇。更何況,這裡是他的主場,群雄也都算是他的客人,於情於理在這個沒人敢開口情況下,也應該他上前搭話。
只見他大步上前,直到場中才立定,仰頭看向林平之,惡狠狠的道:“姓林的狗賊,你要還自認是個江湖人,就像個漢子一樣,下場來和你虎爺爺拼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