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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鼕鼕再一次對秦松宇式神的實用性產生的質疑，不過她也不在意，剪個小紙片能站在地上扭兩下也行，將來追小姐姐的時候裝逼用。

蔣森看著他們收好碗筷又開始剪紙，嘆了口氣掀開門簾走了。郝樂山追出來，看著他發動小電驢，問：&ldo;哥，你下午有活兒嗎？&rdo;

&ldo;沒有。&rdo;

&ldo;那你留下來給秦副主任當導航唄，我胳膊疼。&rdo;

&ldo;那讓鼕鼕當，鼕鼕拿早飯拜了師父的，她樂意當。&rdo;蔣森的小電驢拐了個彎兒，說：&ldo;我們龍二當雕刻藝術家，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了，你哥我傍大款去了。&rdo;說著小電驢突突突跑起來。

郝樂山掀著門簾無比鬱悶，回來看見冉鼕鼕還在鑽研那堆紙片，說：&ldo;鼕鼕，你說你學這些有什麼用？都是封建迷信。&rdo;

&ldo;你懂個屁。&rdo;

蔣森載著龍二跑出辦事處，問：&ldo;餓不餓？回你家吃還是在路上吃？&rdo;

龍二還惦記著蔣森剛被扣掉的工資，說：&ldo;回家吃吧，在外面吃浪費錢。&rdo;

蔣森笑起來，他發現每次鬱悶的時候，龍二總能不經意間逗笑他。

書屋的小門鎖著，大概是自他們上回出來就沒人動過。龍二沒拿鑰匙，伸手擰了兩下。

&ldo;你別擰壞了，以後怎麼用？&rdo;蔣森說。

&ldo;不會壞的。&rdo;他話音剛落，那鎖就咔噠一聲開了。

兩人走進去，屋裡還是一片狼藉，門邊還掛著那幅繡球的畫像。屋裡沒開燈，門上的毛玻璃也糊了報紙，只有微弱的日光透過一點縫隙流進來。龍二趁機拉住蔣森的手，說：&ldo;慢一點，小心摔倒。&rdo;

蔣森看著他的小動作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大廳裡還像上次來時一樣，姬惠雲正在招呼客人，羊小二趴在櫃檯裡打瞌睡，見他們回來，抬頭打了個招呼。

蔣森笑道：&ldo;怎麼沒精打採的？晚上沒休息好？&rdo;

&ldo;可不是。&rdo;羊小二指了指不遠處容光煥發的姬惠雲，說：&ldo;我老婆精力旺|盛，我都快被她榨乾了。&rdo;他一邊說一邊扶住腰，道：&ldo;腰疼。&rdo;

&ldo;……&rdo;蔣森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旁邊龍二趴到他耳邊說：&ldo;我不怕被榨乾。&rdo;

蔣森回頭看他，他又趕緊站直，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兩人不用招呼，自己坐到飯廳去，服務員按照龍二平時的選單上了菜。過了一會兒姬惠雲也忙完過來，說：&ldo;你們怎麼這會兒過來了？&rdo;

龍二道：&ldo;賣玉買房。&rdo;

&ldo;終於捨得把你那堆寶貝給賣了。&rdo;姬惠雲笑著數落他，又轉頭對上蔣森，道：&ldo;你都不知道他多能造，他屋後面本來是個小退步，當會客廳用的，全堆滿了，都沒地兒放。勸他多少回了都不賣，碰見你倒轉性了。&rdo;

蔣森說：&ldo;雕了那麼多？&rdo;

&ldo;一年一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但浪費空間，還造錢，專挑好玉下手。&rdo;姬惠雲說：&ldo;把他那些寶貝賣了，咱能在陽界再開家分店。&rdo;

蔣森心中不由動容，嘴上卻沒再說什麼。

兩人吃完飯上樓去，龍二偷偷摸|摸想把他往床|上帶。蔣森問：&ldo;你床邊的小抽屜裡都是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