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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因為他之前曠了幾次班，所以一回來，我們就玩笑著叫他補上了。&rdo;蔣森立刻接上他的話，笑得雲淡風輕，彷彿郝樂山真在外面活蹦亂跳著捉鬼。

&ldo;哦，那我就放心了，這孩子打小老實，我還當他學壞了，沒有工作也夜不歸宿。&rdo;郝納明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黑茶，呡了一口，說：&ldo;老實說，我家雖然世代修仙，對於這些晚輩們的教導卻並不苛刻，只求他們一輩子安樂知足就好了。&rdo;

眾人都笑，柳江元道：&ldo;我們今天過來，是想問一問，令孫郝樂水是否在家？辦公室有一件小事牽扯到他，我們想叫他來問一問。&rdo;

&ldo;哦？&rdo;郝納明放下茶杯，一臉興味道：&ldo;不知道是什麼事？樂水倒是不在家，要是您不介意，問我也是一樣，我一定知無不言。&rdo;

這態度明顯是在耍賴，柳江元皺了皺眉頭。旁邊秦松宇已經開口，道：&ldo;那多謝郝先生配合工作了，咱們這就走吧。&rdo;

郝納明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們真敢拿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道：&ldo;什麼問題不能在這裡說？&rdo;

&ldo;公事還是到公家的地方說比較好。&rdo;蔣森做了個請的手勢。

屋裡的氣氛一時僵持，郝納明坐著不動，過了一會兒說：&ldo;既然公事公辦，那我也不好不遵循。&rdo;

眾人都鬆了口氣，他忽然又道：&ldo;煩請幾位出示一下地府的的批文。&rdo;

柳江元還沒來得及從兜裡拿出那份特批的檔案，正在吃糕的龍二忽然說：&ldo;你們幹了什麼事自己心裡還沒點兒數嗎？&rdo;

&ldo;……&rdo;這貨關鍵時刻二起來簡直無所畏懼，眾人都是一臉懵的表情，只有蔣森一個人低頭咬著嘴皮憋著沒笑出來。

郝納明強行鎮定了一會兒，說：&ldo;不知此話怎講？&rdo;

龍二一臉凝重放下糕點，說：&ldo;那天我問小胖你家為什麼供奉我大哥……&rdo;

&ldo;原來囚牛大人是您的大哥！鄙人有眼不識泰山，敢問大人行幾？&rdo;郝納明一臉驚喜的表情。

龍二說：&ldo;別裝了，從那天你第一次見我就認出我來了，你們家處處是機關陣法，照妖鏡恨不得每個門上安一個。&rdo;他嘖了嘖嘴，說：&ldo;最叫我生氣的，你知道是什麼嗎？&rdo;

&ldo;……&rdo;郝納明心想，這睚眥現在到底是精是傻？嘴上卻附和他：&ldo;不知道，您說。&rdo;

&ldo;最叫我生氣的，就是你們家竟然比我大哥過得還好！&rdo;

&ldo;……&rdo;郝納明這麼機靈的人，也被他說得一時語塞，哪有人這麼聊天兒的？過了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腦子，說：&ldo;當年多謝囚牛大人相助，郝家上下謹記囚牛大人的恩德，自祖輩以來，莫不敢忘。只要大人開口，便是赴湯蹈火，我等也沒有一句怨言。這些身外之物，更是大人一句話的事。&rdo;

&ldo;那你先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rdo;龍二又拿起山藥糕吃了一口，說：&ldo;這點心不錯。&rdo;

&ldo;……&rdo;郝納明大話已經說出去，此時也不好自己打臉，半天沒能發出聲音。

蔣森低著頭已經快笑抽過去了，旁邊柳江元看著龍二，一時也分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