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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開車到南山公園，蔣森把車子停在公園外的停車場，帶著龍二漫步進去。

&ldo;今天的人死在公園裡？&rdo;

&ldo;嗯，突發心臟|病，因為這個點兒，又是工作日，公園裡的遊客少，沒人看見，就這麼走了。&rdo;蔣森牽住龍二的手，雖然走在去取別人性命的路上，心裡卻沒那麼不安了，忽然覺得這一刻有點幸福。

龍二喊了他一聲：&ldo;繡球，我好開心啊。&rdo;

蔣森原本也很開心，被他這麼一叫，卻有點不開心了，說：&ldo;你以後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不好？&rdo;

&ldo;為什麼？&rdo;

&ldo;不為什麼。&rdo;蔣森說：&ldo;行不行？&rdo;

龍二便叫了他一聲：&ldo;蔣森？&rdo;

&ldo;嗯。&rdo;

龍二又叫他：&ldo;森森？&rdo;

蔣森笑起來。

龍二看見他的笑容，就朝著他的嘴角親了一口，說：&ldo;小寶貝。&rdo;

蔣森覺得肉麻，心裡卻無比受用，笑著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腰，說：&ldo;別貧了。&rdo;

目標此時正坐在人工湖邊的長椅上寫生，蔣森跟龍二就坐在他身後不遠的位置看著。過了一會兒，蔣森說：&ldo;畫得真好。&rdo;

龍二伸長腦袋打量了半天，問：&ldo;比我畫得還好？&rdo;

蔣森轉過頭看向他，故意說：&ldo;比你畫得好。&rdo;

龍二的嘴角立刻耷|拉下來，說：&ldo;我看他就沒我畫得好。&rdo;

蔣森捏捏他的臉頰，笑了：&ldo;你怎麼像個小朋友似的？&rdo;

龍二就不理他了。

蔣森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說：&ldo;跟你開玩笑呢，別生氣了。&rdo;

龍二突然有了一個創意，說：&ldo;我們在這裡那個好不好？反正誰也看不到我們。&rdo;

&ldo;哪個？&rdo;蔣森有點迷茫。

&ldo;就是這個。&rdo;龍二很直接，拿著他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放。

&ldo;……&rdo;蔣森哭笑不得道：&ldo;你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小朋友嗎？&rdo;

&ldo;我特別想要。&rdo;

蔣森把手抽|出來，說：&ldo;可是我不想。我不搞這些，只能在家裡做。&rdo;

龍二看他的表情嚴肅起來，才收起那些小想法，說：&ldo;我就是問問你。&rdo;

&ldo;你明明就是想直接開始弄了，還問問我。&rdo;蔣森不自覺說：&ldo;你以前跟繡球也這麼弄過嗎？&rdo;

&ldo;沒有，以前你就不願意，現在還不願意。&rdo;

蔣森聽他這樣說，心裡莫名好受了一點，說：&ldo;知道我不願意你還問？&rdo;

龍二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臉色好轉，才放下心，說：&ldo;我就是……看見你就想……&rdo;

蔣森沒再搭理他，看了一眼手機，還有五分鐘。前面那個年輕人的電話響起來，他放下畫筆接起來，說了幾句話，動作忽然有些僵硬……

保險起見，蔣森走到了他面前。那年輕人的臉色很差，嘴裡說：&ldo;怎麼會這樣？&rdo;電話那端不知道又說了什麼，這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