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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頁上的男裝多得讓人眼花繚亂，龍二剛剛恢復的腦袋又快宕機了。蔣森又要他選：&ldo;喜歡哪件？&rdo;

龍二隨手指了一件牛仔衣，蔣森說：&ldo;馬上就要過冬了，這麼薄，到時候把你凍成一條冬眠龍。&rdo;

龍二又看了一眼螢幕，有點為難樣子，臉上帶著憨憨的嬌俏，轉頭看著蔣森說：&ldo;我不會。&rdo;

蔣森沒防備看見他這麼可愛的樣子，忍不住有點喜歡，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說：&ldo;傻樣兒。&rdo;

龍二眼睛裡星辰萬丈一樣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抓|住他的手腕，自己側著臉像只小貓小狗似的蹭了蹭他的手掌。蔣森趕緊抽回手，說：&ldo;把我煙蹭掉了。&rdo;

龍二坐在那兒也比他高出半頭，腦袋一歪，靠到蔣森的肩膀上，一臉小媳婦兒的溫柔眷戀。

蔣森扭頭看了他一眼，沒有阻止，放下啤酒罐去控制電腦，先揀便宜的給他買了一沓內|褲，又隨便買了兩套加大碼的睡衣睡褲，說：&ldo;反正在家裡穿，不用太講究，而且你指不定哪天就又找著另一個繡球了，別買太貴的，外衣再去商場買。&rdo;

龍二從他肩膀上抬起頭，有些不滿地皺起眉，說：&ldo;你還是不相信我。&rdo;

蔣森像摸著狗頭似的，揉著他的腦袋說：&ldo;相信你相信你。&rdo;

龍二壯起狗膽兩腿向前一圈，兩手向前一擁，整個人抱住蔣森，像只熊一樣把他圈進懷裡。蔣森摸了摸龍二的赤果的胸肌，說：&ldo;你可不要太考驗我的定力啊，指不定你找到真的繡球之前，我就犯下性|侵的罪名了。&rdo;

龍二看樣子是想把他推倒，蔣森誒誒叫了兩聲，說：&ldo;你再這樣我真趕你走了啊。&rdo;

他這才委委屈屈放開蔣森，蔣森笑笑，彈掉手裡的菸灰抽了一口，坐得離他遠了一點，說：&ldo;我能理解你，畢竟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過。&rdo;

龍二一臉愁苦，明顯認為他仍然一點也不理解。

蔣森看了眼電腦螢幕上的下載進度條，說：&ldo;早點睡吧，明天早起去買車。&rdo;

屋裡關了燈，一時靜悄悄的，蔣森躺在臥室裡，看著門外的影子。家裡住進這麼個大傻|子，雖然多了不少麻煩事，卻也給破舊空蕩的房間裡添了幾分人氣。

過了一會兒，他便看見龍二悄悄下床的影子，那影子站在臥室門口，似乎是在打量他睡了沒有。屋裡黑黢黢也看不清眉眼，龍二大概是預設他睡了，躡手躡腳像小偷似的往床邊挪。

&ldo;再往前一步，就讓你去睡大馬路。&rdo;蔣森說。

&ldo;……&rdo;龍二兩手一垂，轉身又回客廳去了。蔣森幾乎能想像到他此刻委屈的表情，嘴角噙著笑意閉上了眼。

一夜好眠。

龍二身為妖怪，覺比蔣森還多。兩人起床時，蔣森說：&ldo;你說你身為妖怪，有點什麼專長沒？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也不會掙錢，你老婆以前為什麼跟你？&rdo;

龍二從他的語氣裡聽出嫌棄，趕緊說：&ldo;我可以給你打掃衛生。&rdo;

蔣森看著他垂頭搭腦的樣子慫萌慫萌的，笑著捏了捏他的臉。待洗漱完，龍二果真拿起掃帚開始工作。

&ldo;你先幹著，我下樓買早點，想吃什麼？&rdo;

&ldo;小籠包和豆花。&rdo;龍二趕緊說。

過了一會兒，蔣森手裡拎了兩袋子小籠包回來，說：&ldo;怕不夠你吃，多買了點兒。&rdo;

龍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