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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主任的面，他又不好說出曠工的話，只好眼睜睜看著父子二人的背影離開了。

柳江元率先走進辦公室，見他也跟進來，問：&ldo;打發走了？&rdo;

蔣森點點頭回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給郝樂山去了一個電話，叫他安心在家歇著，不用替他幹活兒了。那邊立刻問：&ldo;老柳也回來了？&rdo;

&ldo;我們倆一起回來了。&rdo;

&ldo;那我不是得趕緊回辦公室了？&rdo;

蔣森只是笑，柳江元就坐在旁邊，因此他只能隱晦道：&ldo;看你造化吧。&rdo;

他下一個任務在下午四點，還有一個半小時。辦公室的休息室目前被秦爺爺給佔了，而且柳江元在這兒，他也不好四仰八叉直接過去踏實睡床，便打算趴在辦公桌上眯一會兒。

柳主任的小眼睛透過鏡片瞅著報紙，頭也沒抬問：&ldo;鼕鼕這個時間有活兒吧？&rdo;

蔣森嗯了一聲，說：&ldo;應該是在華新街那邊的醫院裡。&rdo;

&ldo;樂山呢？&rdo;

&ldo;……&rdo;蔣森想了半天說：&ldo;他本來今天下午是替我的，大概正在哪兒貓著呢。&rdo;

&ldo;肯定是偷懶呢。&rdo;柳主任放下報紙說：&ldo;老秦也不在，辦公室連個值班的人都沒有，像什麼話？&rdo;

倆人正說著，老秦就回來了，濕漉漉的頭髮，紅光滿面容光煥發，身上還穿著他那套白西裝，手裡的小皮箱卻換成了洗澡籃子。一進來就跟他們分享：&ldo;唉，搓一搓真舒服。&rdo;

&ldo;您這是哪兒享受去了？&rdo;蔣森跟他玩笑。

&ldo;澡堂子。&rdo;老秦舉了舉手裡的洗澡籃子，很高興地說：&ldo;我徒弟給買的票。&rdo;

&ldo;看來鼕鼕這段時間孝敬地很到位啊，這地位都從半個徒弟升級成整個的了。&rdo;

秦松宇也不生氣，還是笑呵呵地，說：&ldo;有一小部分這方面原因，一小部分。&rdo;他伸手比劃了兩下，老頑童一樣。

柳主任不太敢挑秦爺爺的刺，只說：&ldo;老秦，還有十來天就發工資了。&rdo;

老秦誒了一聲，驚喜道：&ldo;我都沒算，這麼快？&rdo;

柳江元見他領悟不到話裡的精髓，只好挑明道：&ldo;小蔣剛在這附近找了一套房子。小蔣，你跟秦主任分享分享經驗，年輕人要主動幫忙老同志。&rdo;

老秦哦了一聲，道：&ldo;不急不急，我在這兒住得挺好的。&rdo;

&ldo;……&rdo;柳主任一臉懵逼看著老秦把澡籃子放回休息室，然後手裡拿著一件洗乾淨的內|褲晾到了院子裡。

蔣森裝作要睡覺的樣子趴到辦公桌上笑。

過了一會兒，冉鼕鼕也回來了，把引魂袋往桌子上一扔，見他們都在，問：&ldo;這麼快就回來了？那仨鬼有眉目了？&rdo;

柳江元站起來親手幫她把引魂袋歸置到專門的儲物櫃裡。

小冉同志一點也不覺得羞愧，轉頭問蔣森：&ldo;可以啊森哥，動作這麼迅速。&rdo;

蔣森說：&ldo;沒有抓到，也沒有眉目，什麼也沒查到回來了。&rdo;

&ldo;也不能說全無收穫。&rdo;老柳怕打擊到辦公室成員的積極性，說：&ldo;起碼我們知道了目標很有可能還在陽界。&rdo;

小冉同志一點也沒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