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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了二十年的一面,是不是就要在今天浮現呢?為什麼這次班尼會讓自己跟到這個‘解決事情’的地點來?而不是像往常一樣在路上找個藉口甩掉自己呢?這一次,到底有什麼跟以往不同的地方?
生活,也許就要出現改變了…
“班尼,”顧德生第一次用這個名字稱呼這位騎士。“你有沒有想過,也許聖騎士並不適合你的個性?或許你比較適合當一個流浪的冒險者,或是專門幫人解決事情的…傭兵?”
班尼怒色一現,回頭瞪了詩人一眼,冷道:“有。”不再言語。他生氣並不是因為詩人的話會冒犯任何一位聖騎士,他只是在氣自己,氣自己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根本不適合當一名聖騎士。他嚮往周遊世界的冒險生涯,嚮往幫他人解決問題來養活自己。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血液裡面的一些大問題,他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圖拿爾聖騎士”這個神聖的名頭,他可能早就已經被所有精靈視為邪魔歪道。他需要圖拿爾聖堂的闢佑,這樣他才能夠對別人也對自己交代自己的行為,才能確保自己是正義的。詩人的話讓他想起了這些討人厭的煩惱,讓他必須以怒氣來壓抑自己心中的悲哀。他討厭自己!
“真是對不起,請當我沒說過這句話,好嗎?”顧德生道歉。不只是因為聖騎士那讓人不忍多看的表情,還加上莉莉雅那道怪罪的眼神。詩人一看這氣氛僵硬,決定還是轉移話題比較好,於是他道:“照騎士所說,這個闇精靈大使會在那信到達碎骨地五天左右來到。那算時間上來講,應該會是…?”
“今天。”班尼道。“所以我們直接在這裡埋伏了。大費達克平日不會有什麼闇精靈行走,這位德溫大使此行必定十分低調。我猜想他不太可能走大路,這條小徑應該就是他的預定路線。當然,還是要確定一下比較妥當。等一下山穆回來,就讓莉莉雅小姐跟他一起去誘敵。其他的事情,就等目標出現了再說。”班尼四下一望,奇道:“珊西雅呢?”
詩人與牧師一聽班尼這麼問,都是轉了身子到處看,還真是不見了珊西雅。但見顧德生絲毫沒有焦急之意,笑道:“珊西雅小姐擅長潛行匿蹤之術,當她隱身於陰影之下時,就是刻意尋找也很難把她找出來的。”班尼一點也不客氣地評論:“喔?那就是說她是個技巧高超的盜賊。”
如此直爽的話一說出口,詩人倒不知該怎麼接。但見班尼身後樹蔭暗處伸出一隻纖細美手,無聲無息間已將一把匕首抵在班尼背心之上。班尼感受到那匕首在自己的皮甲上刮劃,一動不動,暗暗佩服這位女盜賊完美的背刺技巧。莉莉雅這時轉身望向班尼,正要出言糾正這傢伙無禮的言語,看到這景象差點叫了出來。
“這是一門很考驗個人敏捷性的藝術學問,只是有些不肖之徒用它犯罪,所以被人冠上了盜賊這麼難聽的名字。艾皮索德先生,我不會去拿聖騎士這個名稱開玩笑,也希望你不要再以不敬的語氣汙辱我的專長。”
班尼緊閉著嘴唇,但卻也掩蓋不了他那份自嘲的笑意。可能有一天,自己會因為無心的一句不敬的話語而死在自己同伴手下也未可知呢?匕首離開了自己的背,班尼也不回頭,只以稍微謙卑的口吻說道:“冒犯了,對不起。”珊西雅將匕首放回腰間皮套裡,又回到樹蔭之下,不理班尼了。
“喂,”莉莉雅小力地把顧德生拉到一旁,“珊的話一向這麼少啊?”顧德生點頭,莉莉雅又道:“你怎麼能跟這麼不愛講話的人相處這麼久啊?”顧德生看看班尼,又看看她,說道:“怎麼?你的聖騎士很愛講話嗎?”
莉莉雅神態扭捏,嘟噥著一些難以聽得懂的話,經由顧德生詩人那對言語觀察的入微經驗,大概的將那話翻譯出來:“什麼我聖騎士啊?你不要亂講話喔。人家哪有咕嚕咕嚕咕嚕…”
“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詩人這笑聲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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